馆的地和桌子了个遍,晚上给他一卷铺盖要他睡在柜台后看门。
你拍着他的脑瓜子威胁他:“呢屋里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把你打死,明咩?”
阿鬼从吃了晚饭就不知踪影,你进了房门被他一把搂住按在床上,除了你的衣,摸出一瓶油倒在你小腹上,你一闻就知是谁给他支的招。
“搞乜呀阿鬼?”他的手游离在你的小腹,掌弄,抹了油抚上你双,面团似的搓,又揪起扯长,松手任其弹回。
油受热蒸出异香,你闻了晕眼花,又被他弄一番,屁下面了一滩晕出水痕。他转战下,把油滴在你花,手掌包裹着口按压,你情动得厉害,出来的水从他的指淌出。
“阿鬼,咪折磨我了,快进嚟。”你敞开,自己掰开小阴,进两手指抽弄,阿鬼听见咕叽咕叽的插声,知你得自己摸起,掏出巨棒就入,你两手指来不及抽出,被他挤在里,撑得口透明,你满足地长叹。
“今日点咁多水。”他把你手指揪出,掐着你的大抽插。这油堪比迷情药,他闻了色熏心,也不再收着力,入得你高迭起,你看他咬着牙,像是要把床也震塌,怕自己在床上有个三长两短,说好话哄他。
“老公快些畀我。”
不料起反作用,被他翻过后入得更狠,你忍不住浪叫,咬着他扔在床上的衣物。
“老婆,多叫出声嚟畀我听。”
08
白英为了留下,把自己的家底都掏出来讨好这姐夫,只是苦了你被阿鬼花样百出地。
若是食了情药物,你比平常更放开,相百出。譬如今日你趴在他间冰棒似的舐他的阴,咂弄得啧啧作响,他的淫棒极,你住已经吃力,但今日你们欢好之前他并未来得及洗澡,阴味更重,但并不腥臊,你嗅着他的味,不自觉去得更深,得更卖力,顺着肉棍到子孙袋,在他的上涂满你的口水。
阿鬼奖励似的在你嘴里,摸着你的咙,感受你连续吞咽的动作。你把乖乖吞入,张着嘴“啊”了一声,把他的手指在嘴里让他检查,阿鬼用手指在你嘴里抽插两下,就着唾了两下棍,就而入。
已经饥渴难耐的肉仿佛千万张小嘴攀在他棒上,在他抽入时紧贴其上,口有时会拉出一圈肉,又被他大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