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强的拉住她的手放在那伞状巨物上。
她被弄脏了,脖子一阵刺痛,不知是不是血了,上也挂满了严白的。在她感觉不到的地方,她从发丝到脚趾都被Omega的信息素冲刷了好几遍,腌入味了。
和,肉和肉,不是神力和信息素纠缠可以比拟的真实感。
巧,颜色也不一样。
玛丽在银发Omega怀里闷声闷气的说。
她完全忘了Omega极其讨厌肢接,听话的走过来,离得近了,才发现银发Omega腰极窄,垂在床边的却很修长,膝盖到了她大,肤是闪着珠光的银白,接近黑夜中的月光。
玛丽就乖乖站着,严白两条修长的盘在她后,锁住她的行动,不时夹推着她往前靠,她的脸对着严白的下巴,被完美包裹的脖子非常漂亮,像天鹅一样修长。高贵的上半完全看不出下的那,徘徊在她手心的阴不怀好意地蹭出去,在她的小腹上摩,那接连不断的清沁透了白色的治疗服,一点点肉粉色的肌肤若隐若现。
原来是男Omega,有女官可以孕育后代,但阴看起来也不小,只是比alpha巧些。
“没有,只有两个。”
“放开,放开。”
她完全没有进入状况,手好像被匪徒挟持了一样。
”讨厌。”
“这是什么?”
更不妙的是,那拥抱太紧,黏糊糊的顺着肚脐往下,到了她的感位,她甚至抽不出手去。
“那位也是病人,这是我的工作啊,我只是清洁。”不知为何,可能是某种紧急避险的预感,让她不自觉解释许多。
玛丽忍不住用手指摸那些蓝色凸起,试着用指尖抠挖,在凸起消失前出现后,她的动作令上人非常激动,发出急促的气,腰腹回缩,双大力钳制住她,甚至忍不住伸手环抱,将她密密麻麻锁在怀里,银发omega显然已经失控,将她死死地按在怀里,丝缎般地银发如被子一般盖在两人上,那看似圣洁无害的脸垂在玛丽肩膀上却猛地张嘴咬住闪躲的脖颈,然后下半噗呲噗呲地了她满。
忍得太久,那些粘稠的量太大了,从压紧的腹朝上的时候,从她的棕色发丝、眼睛、鼻尖、边、微微隆起的前,还有一片狼藉的腹全都是 。
那直的却没有球状袋,被扶住向上时,下面浅浅出一丝红色隙,那里也正在开合蠕动,仿佛春天最的桃花儿,弱无比。
他坐着的姿势比玛丽高,呼的气从上而下被她入嘴里,那冷香的气多了感觉脑子有点迷糊,闻得多了甚至有些水生植物的气息,连带着的闷,想东想西连被人搂住后腰,用双夹在怀里都没察觉。
?s i mi sh u w u .com
他银白色的阴像是在烈火里走了一遭,已然有了赤红的苗,他微垂着眼低低的气,有淡淡的冷香拂到玛丽面上。
玛丽的手还带着轻薄的胶手套,银发Omega低看了看,显然很不满意胶的感,随手将手套剥下扔到一边,让那并不情愿的手直接按到他的阴上。
那不规则的蓝色凸起摸起来像是弹绝佳的小溜溜球,时有时无地蹭着她感的手心,摩得久了,到她手心也发红。
严白力气不小,拽着她越来越靠近。
“你看过很多?”严白皱起眉,声音带着清晰地不满,蓝绿鎏金的眼睛盯在她张合的嘴边。
“过来。”
不存在任何技巧,只能目瞪口呆地看到眼前人的往她被迫合拢的手心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