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对兴奋剂上瘾的病人,在往后的时日里,这种快感将会一直纵他们,直到生命耗尽。
啪啪声在房间里声声作响,一声盖过一声。
……
笔记本电脑合上,她重新躺回了他边。
也是在这一天的凌晨,纪尘熟睡之后,陆清从他侧坐了起来。
六月十七日,周五。
多巴胺分在这一刻达到峰,交感神经兴奋着传递快感。
“快一点。”纪尘在那上拍了一下,语气不容置喙。
细腰扭动,她上下起伏,恨不得要让他在自己下决堤。
陆清同样也快要高,着迎接着他愈发暴的攻势。
他使劲按住了她的肩膀,让她在自己下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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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激烈、得不遗余力,每一下都几乎要让陆清的往后退去几分。
“啊……”陆清合地叫了一声,却将两手松开。
两人如同展开了一场拉锯战,只有呼声交杂着难分胜负。
纪尘还在熟睡,柔的被褥,随着他的呼上下起伏。
心加速、呼急促,血沸腾着从生官一路直冲大脑。
纪尘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在她后,两只红酒杯的玻璃反着笔记本电脑蔚蓝的屏幕光。
这一回,他们共同来到巅峰。
只是陆清的手也太小了,纪尘皱着眉感受着那被她撩拨却又不至于来到峰的难受感觉。
尘呼也乱了几分。
在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一个翻重新将她按在了下。
纪尘初尝了这世间最烈的情滋味。
他情不自禁扶住她的腰,动撞击着她,想要主导一切。
她写:“来访者在极度缺失安全感的环境中长大,他将童年在父母上未曾满足的依恋投到亲密关系上,使得他在亲密关系中需要反复通过行为来满足自对依恋的需求,同时在行为中表现为较强的征服和控制……”
的终于浇在口,得陆清也为之震颤。
这样的角度,纪尘轻而易举地便将指尖又入中,爱不释手地在那珍珠上抚来抚去。
……
她将自己的两肉往两侧分开,对着他的阴缓缓坐了下去。
她将那件酒红色睡袍重新穿好,光着脚来到书桌前。
陆清扭动着腰肢向他展示着自己曼妙的曲线,塌下腰抬起,让藏在间的肉在他面前依稀可见。
灯光黯去,夜色渐深。
陆清钻进被窝里最温的那一,也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