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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第五人格强制h系列 > 赫尼,最亲近的最痛苦

赫尼,最亲近的最痛苦

        赫莱尔扯着锁链把哥哥拉起来,端详他眼中惊慌了一瞬的恐惧,满意他的瑟缩和抗拒。

        “比起弑亲,乱的罪最多也就是小打小闹。哥哥你欠我的、用你自己来还。”

        赫莱尔凑近他,两张相似的近乎一模一样的脸放在一起,几乎要鼻尖碰上鼻尖,尼布甲尼撒感觉到他的呼扑在自己脸上,他下意识要躲,但下一秒就有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固定他让他只能抬起和弟弟对视。

        “我们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了,”赫莱尔说,“我杀了所有贵族,哥哥,你只剩我了。”

        “你个疯子!”

        旧王只觉得恶心,男尊严被屈折的痛苦还停留在这上,他上存留着对方的齿痕,被戏谑嘲讽也要保留最后为王的骄傲撑起神摆出一个不认输的表情,他只在心里懊悔最初没亲自毁去赫莱尔的尸

        “我也问过很多次了吧,哥哥,为什么要建神庙,神谕除了指引你杀了我还对你说了什么?”

        新王扫过新加的镣铐,重的铁链吊起旧王的双手限制他的呼,束缚他也让他无法求死。

        赫莱尔歪笑了一下,“哥哥,你又在逃避了,我一直想不明白,有什么东西能让你放弃生命和尊严也不肯说出来。”明明你最在乎为万人之上的份。

        趋利避害的生理本能让高傲的旧王最终低下,无穷无尽的孤独和黑暗摧毁人又将他带入新的地狱。

        “哥哥,我不高兴了。”

        他抱着轻微颤抖的同胞兄弟,轻快怨毒地说:“你要对我负责,受不了也要受着。”

弟弟总能把话说得像一把尖刀,刀尖就插在他自己心里,稍微一动就彻骨的疼。

        “……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哥哥,还记得你下令修建的高塔和神庙吗?你对神比我还要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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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布甲尼撒趋近麻木地看赫莱尔抚摸那座和他等的石雕,指尖在转,下又轻佻地转向口和腰腹,赫莱尔说犹太的艺术家水平不错,形状大小都和真人如出一辙,难怪你费了那么多功夫把他们带回来。

        “……过去太久,我早忘了。”他从不回答这个问题。

        漫长的浪里,赫莱尔一直紧紧抓着他,像抓着一只能保证他自己不会丢失自我的锚,尼布甲尼撒也必须看着他,不断告诉自己他们不得不彼此憎恶着相依为命。

        “……赫莱尔,我们已经折磨彼此够久了。”也许是天气太闷热,让人心烦意乱,尼布甲尼撒忽然说,“没有人能全知全能……总有神也不到的事情。”

        第一次禁闭后赫莱尔在那座牢笼里强迫了意识模糊的他,尼布甲尼撒不清楚当时是不是太痛苦,可能是想保护自己,他忘记了感受。只能凭印象拼凑出赫莱尔没什么经验,那时他还是脆弱的人类,受了伤又几天没有进食,虚弱助长了施暴者的愉悦,混乱的疲惫和绝望也在那时植入他的心脏――赫莱尔确实恨他,恨到想让他生不如死。

        “哥哥,你不会以为一次就够了吧?”

        从针锋相对如今也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探讨命运,尼布甲尼撒有些恍惚,换最开始,赫莱尔凑过来时他就会打翻圣代,用最恶毒的话诅咒他不得好死。

        尼布甲尼撒闭上眼不再说话了。

        “……”

        赫莱尔把他的雕塑画像转移到地牢,宝石王冠样式牢笼里囚困已经被宣布死亡的暴君,像一座心布置的刑台。

        “哥哥,”赫莱尔说,“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从王位到地牢只隔了几天,巨大的撕裂感让他想,从云端直坠地狱的滋味也不过如此。

        赫莱尔摘下面,不同于雕塑的高傲冷漠,他面容俊美又邪异,让尼布甲尼撒觉得他更像从地下爬上来的魔鬼。

        “它比我重要多了,或者比你自己还重要,对吗?哥哥。”

        尼布甲尼撒蓦然闷哼一声,被撕扯的疼痛和熟悉的某种快感混杂着冲击这,他强行忍住嘴里的呼痛和呻,权衡了几秒,给了弟弟一个安抚的吻。

        尼布甲尼撒这下是真的说不出话了。

        从王室贵族到平民走贩,他们改换了很多份,偶尔也建立教派玩弄宗教权术,赫莱尔的神秘能力让他们活得如鱼得水,他才是真正受神青睐的人。

        神抛弃了他,选择了他的弟弟。

        一千多年,数个世纪和朝代轮替倾颓,交通工也从牛变成飞机汽车,时间改变太多东西了,尼布甲尼撒想不起曾经遇到了多少人,赫莱尔大概也是如此。

        “先回去……唔……”

        他嬉笑着抬起阶下囚的下颌,甜蜜的呼唤他:我的哥哥,我的太阳。

        接着赫莱尔会顺理成章的得到折磨他的新理由,把他锁在房间里,放任他在黑暗封闭的环境里待到虚弱崩溃,再以救世主的份出现救他于水火。

        “呵……”他想到曾经看见的预言,“你的结局也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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