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你磨牙用的。”

        “一会儿再睡，嗯？”

        “没错，不用担心，跟着我就好了，今天不用应付那些人。”

        吃饭的地方是他院子里的外间。

        “清理干净，不用守着了。”

        “本以为要拖到年底，没想到这么快。还好我给你的礼物已经准备好了。”

        夏油杰刚要问，还看什么，牙就掉了一颗，他才知这又是在转移自己注意力。

        禅院直哉拉着他走。

几个月，淋浴跟浴缸都装在一起，一眼都能看到，本不用特地去别的地方。

        “嗯。”

        也是确实是这颗牙应该被换掉了，只有下来的时候有痛感，上就没什么感觉了。

        夏油杰试图用自己的眼神打动他，但奈何他眼睛小，看起来也没有很可怜。

        禅院直哉没等夏油杰开始支愣起来，就补了一句。

        “那如果不从旁边长，你能看出来吗？”

        “先去扇那边，然后吃晚饭，是这样吧？”

        禅院直哉倒没说什么，私人财产又不是公共浴池，杰想怎么折腾都无所谓。

        给他梳理发的手指停了动作。

        他的尖能碰到空位地下刚刚鼓起来，还没有刺破肉长出来的牙，一颗心总算是放回去了。

        万一松的不是该掉的牙，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夏油杰发誓自己从他眼里看到了“你是不是傻”。

        他看到夏油杰依旧忧心忡忡的样子，就忍不住发笑。

        “不要担心，我有办法的。”

        禅院直哉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还有心情给夏油杰布菜。

        折腾了半天才算是洗完澡，两个人都去换了简便的浴衣。

        他把筷子放下了，伸手去摸自己的脸颊，了一圈牙齿，也没有发现哪一颗有松动的迹象。

        “掉吧，我不想等了。”

        两个小女孩穿华服，打扮的如同人偶，见到夏油杰之后怯生生的打过招呼，又藏到母亲背后。

        夏油杰还想着跟扇说两句话，禅院直哉就说一句在传膳了，他就点了点，转离开了。

        夏油杰了，觉得基本上没出血，也就不打算再漱口了。

        夏油杰枕在禅院直哉的上，让他给自己发抹油。

        “我觉得还是考虑考虑比较好，你看——”

        “……知了。”

        只有一颗牙上有点血丝。

        但现在有求于人不好发作，乖乖去刷牙了。

        “这么害怕，那就去刷牙，我先给你看看有没有从旁边开始长，明天就带你去拍牙片，可以吗？”

        他省事省习惯了，这才上来就洗澡。

        他吃到一半，就听到禅院直哉问剩下的两颗牙现在怎么样。

        他伸手摸了摸那两颗牙的周围，确认了没有异常，就抽出手指。

        风的他昏昏睡。

        因为只有两个人，倒也用不了太大的地方。

        “杰，差不多了。真依真希也该回来了。”

        “再掉，杰就不是小孩了。”

        夏油杰哪能等，这不就是夜长梦多，拍了片也是迟早要，到时候医生万一说什么你半个月过来再拍一次，他半个月都得沉浸在牙怎么样了的惊慌里。

        他了眼睛，直起来。

        “什么礼物，换牙还需要送礼物吗？”

        夏油杰听的云里雾里。

        “恭喜，杰的牙全都换掉了。”

        等确认夏油杰吃了七八分饱，禅院直哉拍手叫来了在门口等候的侍女。

        禅院直哉也去刷牙，等他回来，这孩子就迫不及待的朝他张嘴，小虎牙都咧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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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禅院直哉怜爱的摸了摸夏油杰的。

        他被禅院直哉拉到了卧室里，眼睛四乱瞟，看什么都像藏了礼物的样子。

        夏油杰知那颗牙是被五条悟打松动的，但他总不能为了换牙再去打架吧？

        “……”

        “叔父……”

        禅院直哉脸上的笑容愉悦，还带着点夏油杰看不懂的东西。

        嘴里的肉突然就不香了。

        “！”

        禅院直哉眼神里着那么点若有似无的水汽，他了有点干燥的，伸手拉开了衣襟。

        然后另一颗也被干净利落的掉了。

        侍女全被摒退，心烹饪出的菜肴是据夏油杰的口味来的。

        “长正了你会很疼的，直接就行了。”

        禅院直哉用指尖挠了挠夏油杰的脖子，逗他起来。

        “行了，暂时没有长歪，你可以现在就，等它慢慢长，也可以去拍个片看看现在出牙没有。”

        “以后就是努力长牙的大孩子了。”

        夏油杰嘴上应和，一点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可能会牙滞留，旧的牙齿还长得很牢固，但新的牙齿也长出来。如果位置正，会破坏牙的神经，特别痛。位置不正，你会得到两颗长歪的恒齿。”

        禅院直哉笑眯眯的给他喂了个炸虾天妇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