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那就是一个白眼狼。
一个为了攀龙附凤,连糟糠之妻都可以随意抛弃得人,必定是极其卑劣之人。
草民愿意请辞驸马,带着悠悠离开国都,从此不再出现在陛下的眼中”。
不过,当下得如何跟文元帝解释这件事。
白云硬着头皮说道:“陛下,若草民抛弃糟糠之妻,迎娶公主,陛下真的心中毫无想法吗”?
白云嘴巴微张,又闭上了
说着,还不忘抬头看着文元帝,想要看看对方有没有生气,要不要砍他脑袋。
可白云只是一个普通人,能够迎娶公主,简直就是光宗耀祖,天大得荣耀。
文元帝自然不喜这种人。
两个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
身为公主,见多了天之骄子,才子俊杰;突然嫁给一个平平无奇之人,心中肯定有着抵触。
他决定将问题踢回去。
今日你富贵了,他围绕着你转。
决定等一下就要去找叶若水,好好说道一下。
去他的驸马。
横竖都没有办法解决这件事,还有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感觉。
可转念一想,反正也不想当驸马。
当下他又头疼起来。
“那你说怎么办”
白云当场就跪下:“陛下,在草民心中,早就将悠悠视为家人,亲人,此生绝无抛弃得可能。”。
到时候,他的脸面往哪里搁。
毕竟谁也不想自己得夫君只是一个平凡之人。
“我……”
文元帝眉宇一皱,目光一沉,整个大殿的温度都下降好几度。
文元帝此时也是蒙了,这两人到底是怎么想得。
北蛮得事情结束不久,这要是取消了这门婚事,难保北蛮不会借题发挥。
还不如顺水推舟,圆了双方得心愿。
昭阳不想嫁,他能理解。
解决不了当事人,那就只能解决第三者了。
别说千古一帝了,能不被百姓嗤笑言而无信都算好的。
白云对结果无所谓,可将悠悠牵扯进来,这让他有些生气。
草民只知心中有愧,对不起公主,辜负了陛下得厚爱。
可当你落魄了,他便第一个翻脸咬人。
是悠悠的身份暴露,那么除非他抛弃对方,否则这门婚事肯定取消。
为什么也是一副“身为驸马,我很抱歉”得样子,绞尽脑汁都要不当这个驸马呢?
抬头,看着对方那深邃不知其意得双眸,心一沉。
可偏偏他不能。
到时候再来一次求亲的话,依照昭阳得性子,还不得再来一次。
“陛下,草民在很久之前便认识了悠悠,跟她情投意合,早已经互相许诺,白首不分离。
不过很遗憾,什么也没有看出。
古语有云:糟糠之妻不可弃。
说实话,他都有些想要取消这门婚事,实在是太操心了。
想了一下,他沉声说道:“身为驸马,可谓一步登天,荣华富贵近在眼前;以你的身份,终其一生都难得其十分之一。
若你愿意跟那个女人一刀两断,从此不再相见,朕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他不用做驸马,叶若水也不用嫁人。
又补了一句:“不准说取消婚事,请辞驸马之类的话”。
刚想解释这是莫须有的消息,目的就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误他清白,其心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