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纳看了眼落款时间，回答：“应该就是两三天前。这封信是12月1日写的。”

        “是这样没错。”

        “……”

        萧伯纳不解，

        “王尔德先生让你也看看这封信。”

        后会无期。

        不知过了多久，萧伯纳说道：“这家伙，都那个状态了还要教育你怎么写小说，真是有够傲慢的。”

        听到王尔德这个名字，萧伯纳十分诧异，下意识地接过了信。

        陆时茫然，

        说完，深深地叹气。

        “……”

        办事员露出为难的表情，

        萧伯纳问道：“怎么了？”

        契伦小心回答：“4日。”

        陆时将信递了过去，

        探讨了法国比英国更加开放自由，将来一定会成为新文学的发源地。

        萧伯纳和契伦都发现了陆时的低气压，不由得对视一眼，

        让他愧疚的是，欣赏《道林・格雷的画像》的说法只有一半是真的，另一半，则是想把王尔德推出来当挡箭牌，用于堵道尔和巴克尔的嘴。

        办事员点头，

        萧伯纳不知道陆时心中所想，出言安慰道：“陆教授虽然未能与王尔德见面，但也无须自责。正如信中所写，他十分喜欢你的《无人生还》，甚至说自己最后一口气都靠那部小说吊着。你该为此欣慰。”

        他的心态发生了一丝变化，想更积极地深度参与到这个世界，并影响这个世界。

        看两人这样，契伦也大概猜到了信的内容，说是讣告也不为过。

        “陆先生，我不敢保证什么，但可以承诺一定给你把话带到。”

        他低声问：“今天是几日？”

        12月4日。

        一直到信的最后，是两句简短的道别：

        当然，这也得益于陆时总能提前交稿。

        陆时抢过信，确认了时间，发现萧伯纳确实没有骗自己。

        “……”

        不应该是11月30日吗？

        两个月前，《苏格兰人报》对小说增刊的印刷质量要求并不高，

        陆时喃喃自语：

        陆时没有接茬，而是看向那个《苏格兰人报》的办事员，说道：“下个周三……唔……就是明天，明天就是《无人生还》的第十五、十六章以及尾声了，对吧？”

        “现在这个时间点，恐怕是难了。您应该知道的，为了保证增刊的印刷质量，库珀主编要求我们在周一就完成了排版。现在，印刷机已经全力开工很久了。”

        ――

        “陆教授，你刚才说什么？”

        陆时呆在当场。

        “12月1日？”

        “蝴蝶效应不见得会往坏的方向发展。”

        奥斯卡・王尔德，1900年11月30日因脑膜炎于巴黎的阿尔萨斯旅馆去世，终年46岁。

        可随着《无人生还》的出现，报纸销量节节攀升，库珀当然要给予摇钱树重点照顾，提前两天给小说增刊排版，

        于是，沉默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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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时说：“能不能帮我修改一点内容？”

        陆时想了想，说道：“我只在尾声的开头加两句话。如果库珀主编愿意，我的下一部小说还在《苏格兰人报》连载。”

        契伦问：“什么时候的事？”

    探讨了在唯美主义的影响下，小说和戏剧今后会如何发展；

        另：带我向萧问好。如果可能，让他看看我对唯美主义的认识。

        办事员眼睛一亮，

        陆时怎么也没想到，在沙龙上随口掰扯的几句话，竟然换来了一位真挚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