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监先生，不至于。”

        要表达的意思不言自明。

        陆时摸摸鼻子，

        陆时轻咳，

        “屎尿屁也没什么不好。如果快乐的量是相等的，玩图钉和吟诗作赋一样好。”

        萧伯纳自告奋勇道：“我帮你联系。”

        “玩图钉和吟诗作赋？这是杰里米・边沁的名言吧？当然，我也赞同边沁的观点――快乐这件事本身没有什么高下之分。但是，不可否认，创造快乐的手段有。”

        如果萧伯纳这种剧作家都喜欢，那《是！首相》应该稳了。

        萧伯纳说：“这部戏剧的幽默很高级，一般的英式幽默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遑论那些屎尿屁类的低俗手法。”

        “那……您帮我润色一下？”

        这让吉姆十分惊讶，

        陆时没有再谦虚，

        于是有了下面这段经典对话：

        萧伯纳读到这儿忍不住哈哈大笑，没想到陆时写个剧本连自己都要黑。

        “没关系，先在小剧院里演演看吧。”

        比如陆时之前说过的保卫英国的段子，

        伯纳：这也不能弥补他没进过剑桥或牛津的事实，而且，他“甚至”没进过伦敦政经。

        萧伯纳坚定道：“至于！非常至于！”

        陆时说：“校监先生，你喜欢这部剧？”

        ――

        接着，他竟然露出了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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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视线又一次落在剧本上，目光中满是钦佩，

        他叹气道：“唉……不知道《是！首相》能不能在大型剧院演出。”

        萧伯纳终于有机会给陆时上课了，十分兴奋，

        因为萧伯纳的感受也是他第一次看《是！首相》的感受。

        吉姆：(⊙_⊙)?

        再比如四阶治国论。

        萧伯纳很开心，

        萧伯纳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陆时。

        陆时摆手，

        陆时却很乐观，

        “虽然只看了《是！首相》的前几幕，我却有种‘原来戏还可以这么写’的感慨，甚至会觉得自己的词汇量太少，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夸赞它。”

        “帮忙修改《是！首相》的剧本是我的荣幸。只是，这部剧的讽刺太尖锐，讽刺的对象又有点儿……”

谋沟通时，别让汉弗莱知道，因为汉弗莱一直觉得参谋出身低微，不是“自己人”。

        果然，萧伯纳满意地点头，

        萧伯纳微微迟疑，

        “这恐怕会是我这辈子最喜欢的戏剧了，以后很难再有后来居上者……唔……还是不把话说满比较好，谁知道你这个怪物将来会不会再搞出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来。”

        萧伯纳露出笑容，

        说着，萧伯纳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天空，

        这是相当高的评价。

        他放下剧本，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说：“陆，我以前在《明星报》和《星期六评论》上写了很多戏剧评论的文章，所以常用挑剔审视的目光看待剧本，那是一种傲慢的、俯视的态度。但这部《是！首相》……”

        吉姆：我记得参谋得过优秀军人勋章。

        之后，各种搞笑的段子满天飞，

        萧伯纳的嘴都笑歪了，

        陆时不解道：“为什么？”

        伦敦政经是吉姆的母校。

        他比比划划地说：“屎尿屁的戏剧固然能制造快乐，吸引力却很短暂，观众们一旦走神，就容易从那种快乐中抽离出来，从而再难沉浸到戏剧当中去。而你的《是！首相》正好相反，初看之时只是会心一笑，但很快，这种乍见之欢就会转为久处不厌，让人忍不住反复回味。”

        ――

        “我本想说自己愿意平视这部戏剧，但想了想，发觉有些过于高看自己。我应该仰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