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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尹莉雅,你到底明不明白你在做什么?”
贵族们当真一脸窒息!这是原地投共了?不是这些玩意都他妈谁教她的啊?
刚才还一脸沉痛悲伤的贵族表情当即懵了几秒:
尹莉雅可不管他们怎么想,血脉之光对人类的加持、对巢穴之主的封印力已经达到了极致:“全力运转魔网,把这只大虫子脑袋以下的部分全给我冻住!其他人,自由进攻!照着那玩意的脑袋,给老娘狠狠的打!”
”
羊在死撑,不然也不至于沦落到以他们的年纪还要驻守亡者渊的份上,按尤克特拉希尔的惯例,他们死后,他们的家族几乎永无出头之日,但凡其他贵族吃相难看一点,能不能让他们的子孙后代继续姓原来的姓都不好说。
“尤克特拉希尔生死存亡,人人有责。”尹莉雅大公幽幽道:“预设的信号而已,只要捏碎信标,我留在尤克特拉希尔的人就会开始行动,把那些从来没上过战场只吃干饭的全宰掉,献祭就要有献祭的态度,只有这几个人怎么够用?”
啊这...
尹莉雅大公无话可说,挥挥手:“那么,再见。”
“尹莉雅,你做了什么!”
尹莉雅大公摆摆手,取出一颗种子状的信标,轻轻在手里捏碎,过了差不多半分钟,能量风犹如沙暴一般从天空之上席卷而来,巢穴之主爆发出极端痛苦的嘶吼,几乎像条上了烙铁的蛆一样在大地上扭动着。
数十道冰锥将面前之人悉数贯穿,绝对的低温和能量毫无痛苦的将他们的血肉骨骼化为冰晶、侵蚀为齑粉,惨烈而悲壮的死亡没有留下任何尸体残骸,鲜活的生命化为道道血色光雾,充实向天空中那一轮血色骄阳,血色骄阳顿时迸发出无与伦比的光辉,一浪接一浪的能量激荡着脉冲波动之下,血脉之光对尤克特拉希尔人的加持达到了一轮新的高度。
“大公,接下来怎么办?”
“尹莉雅大公??”
那整个尤克特拉希尔也就不复存在了,输在起跑线上可比输在终点线实惠多了,最低起码...它省了一顿跑不是...
至于失败...
可持续性的惊惧懵逼中,面对这样一号狠人、面对一名法师如此震撼人心的统治,他们明白说什么都晚了,毕竟...人都已经在贼船上了...
“你!你疯了?!
“我们听从您的指挥,现在只有您有这个资格了。”
“我们的家族世世代代为尤克特拉希尔流血流泪,你就这样对待功勋后代?”
“该...该死的...怎么会有这么多血脉之力...”
尹莉雅望向天空的血色,笑了笑:“我想,外面的世界并不需要所谓的血裔贵族,现在有意义的死,好过成功之后淹没在人民运动中、被钉在耻辱柱上遗臭万年――你们有没有思考过一个问题,数百年来,血裔贵族从来都只是作为奴役者存在的,不是功臣,更不是解放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