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不要赶我走啊,我知道错了!”
结果气的胡子都在发抖:“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写的是三吗?这写的就是半!你以前都是给人家这么抓药的!”那伙计此刻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在得知事情的始末之后,还没有看药方,他就瞪了一眼哪个伙计:“你怎么说话的?会不会说话?病人多问你两句怎么了?你在这儿是当学徒给人抓药的,不是大爷!道歉!”最后那学徒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给陈年道了歉,只是说完对不住之后,嘴里还仍旧都囔着:“明明写的就是三,他都不一定能看得懂药方上写的是什么就在这儿说,要是每一个人都……”只是他还没说完,大夫就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你算什么东西?谁让你这么说了,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说完一把抓过药方,然后看了一眼。
“行,那陈年快去吧。”陈年看着手里的钱,倒也没有再推让。最后便跟着大夫回到了医馆。
“现在知道错有什么用?这这药材是你能胡乱改的?万一别人吃药吃死了别说是你了,我都要去蹲大牢!”
虽然后来高根柱他们没有说,但也都一直记着陈年的这一份心意。眼看到了这时,他们哪能再让陈年花钱。
就算对方此刻跪了下来,大夫也不能把它留在这里,当即叫来了其他徒弟黑着脸让他们把这
“先生,您真的不要赶我走,我都在这儿学徒两年了,要是我家里人知道我被赶走他们会打死我的!”
可给病人开错药方对于大夫来说就是奇耻大辱,在这儿待了几年,还出这种问题,还好今天陈年看到药方后提了一嘴。
“打死也好,省的在我这儿祸害病人,赶紧滚,别让我叫人把你扔出去!”伙计听着这话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仍在苦苦求饶。
“滚,从现在开始,你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了,爱滚哪去滚哪去!”说着直接就把那伙计当场赶走了。
以往就算是他们要给陈年陈年也都推脱不要,表示这些东西不光是小福贵吃和用,他自己也会一起吃一起用。
哪怕陈年说没关系,买这些药花不了多少钱,但张传芳还是很快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串铜钱来放在陈年的手里。
而伙计一听这话,这才知道事情大条了。
而一旁的大夫见状则是摸了摸胡子:“放心吧,用不了这么多的,我先给你开五天的药,一般来说服用五天就够了,如果到时候还没好,我就再来看看。”
而这还只是前面,后面还有专门切药材的学徒。但陈年看着看着忽然眉头一皱:“你这个是不是弄错了?这个药在药方上不是写的半两吗?你称了三两进去。”陈年此话一出,那伙计还有点儿不乐意:“我怎么可能看错,这个写的就是三两,而且这字你能看得懂吗?”可陈年听到这话同样也不乐意了:“怎么着?你药抓错了还不让人说啊,只许你们识字?”陈年感觉对方的态度就很有问题,明明那上面写的就是半,在中医治疗的时候,很多都是对症下药,根据每一个人的症状不同,在原本药方的基础上酌情进行增减。
看着大夫下笔如神,龙飞凤舞的写好了药方之后就交给伙计去抓药。一般来说在这样的医馆里都不止一个人,有几个主治的大夫负责给人看病,然后大夫身边也有一些助手,除了在旁边看着学习如何看病之外,也会承担起抓药的工作。
传芳知道陈年现在比他们还有钱,但一码归一码,平常给小福贵买笔墨纸砚,买零食都是陈年花钱。
如果把原本半两的药材增加到了三两,吃过之后虽然不一定能吃出什么问题来,可一旦有问题那都不是小事,再者说来看病的事哪还能将就?
这又不是在家里吃饭,盐放多了点儿,凑合着也能吃。二人的争吵声很快就引来了刚才给小福贵看病的那名大夫。
“这些你先拿去,要是不够的话就和大夫说一声,先欠着,我回头再把那些补上,你可千万不要自己花钱啊。”张传芳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