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柜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胡子:“也没啥,就是陈年做饭做的太好吃,每顿我们都吃的多了些,这不就胖了吗?”
最后一天,绸缎庄那边调来了他们要的所有货物装好了车,只等着第二天一大早吃过饭后就离开。
以往跟着商队南下回来,他们基本上每个人都要变黑许多,再变瘦一大圈,但这一次他们黑是黑了,可一眼看上去,除了黑,每个人还都又胖了一些。
回去和来时差不多走的是相同的一条路,但气候却明显好了许多。
走之前他们又把这院子打扫了一下,虽然刘老爷其他负责这边生意的亲戚们也都住在这个院子里,但毕竟用了人家的房子,总不好丢下一堆烂摊子让人家来打扫。
最开始陈年听到这个名词的时候,还以为是把炒不烂子里面的韭菜换成槐花,但后来听高根柱说了才知道是直接用槐花来代替土豆。
等他们收集好所有的槐花后,统一送到陈年那边,陈年先是将这些槐花清洗了一番,又把面倒进去开始做槐花炒不烂子。
给钱吧人家不稀罕,给女人吧听说陈年在老家还有个青梅竹马等着呢,给事业吧人家觉得现在在面
只不过回去的时候货物更重,所以速度也更慢了一点,一路上走走停停的,当他们快回到灵马县时已经到了五月中旬。
一样的东西,到了他手底下做出来,那味道就是好。”
因为陈年除了给他们变着花样儿的做面之外,还经常做一些他们没有吃过的炒菜。
等到做好之后,陈年尝了尝,发现用槐花做的炒不烂子相较于土豆会更软一些,没有那么干,但吃起来又是另一番口感。
但让陈年拿更多的钱出来玩儿,赢了陈年倒是觉得还好,但输了陈年可是会心疼的。
年可能还会和他们打打麻将,打打扑克牌,就算手气不好,一晚上下来输十几块也就那样了。
再一次路过当初停留过的林子,此时的树上已经长满了槐花。
刘老爷还是有些期待的,但他又觉得陈年有些难搞。
如果陈年现在是一个美食博主,一定会找一些关于槐花的诗句放在文案中,然后再介绍的时候还要说满满的槐花香味。
“是啊,老爷,您不知道那个陈年啊,真的是,我感觉就没有他不会做的东西,一路上变着花样的给我们吃,基本上都不带重复的,就算是有那也是我们那天突然想吃了才让他做。
那时能闻到一些槐花的香味,但在处理过后是真的闻不到了。
刘老爷有些哭笑不得:“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有人跑商能跑胖了的,你们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但陈年做饭真的有那么好吃?”
在扬州待了三天,陈年也跟着他们又出去逛了逛,给小福贵买了些北方见不到的小玩意儿,又给高根柱和嫂子都带了礼物。
“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我反倒也有点儿好奇了,只可惜根柱那边倒是好说,但陈年不愿意来这我也没办法。”
这一路走来,陈年跟大家相处得就像是自己人一样,而他们也彻底的认可了陈年的厨艺。
但只可惜陈年不是,而且陈年在吃的时候也没有吃出槐花儿究竟是什么味道来,因为如果非要说味道的话,最明显的还是在洗的时候。
再次启程已经是三月多了,草长莺飞,沿途的树都已经泛起绿意。
以至于刘老爷在见到他们的时候都吓了一跳。
要不是大掌柜递上去的账目中明明白白地写着他们此次出门的吃穿用度,而且这个账目和他们最后带回来的银子还都对得上,刘老爷真怕他们拉了那一车货转头就去京城把货卖了,然后剩下的钱好好潇洒了几个月,这才回来。
“你们怎么回事?怎么比之前还胖了?”刘老爷惊奇的问道。
有时路遇一些生产鱼或者是鸡的地方时,陈年还会买来给他们炖上一锅,周围再贴些玉米面的饼子。
大掌柜滔滔不绝的说着。
于是他们便在此提前停歇下来,随行的汉子们一个个脱掉了上衣,爬到树上去,将槐花抖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