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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搁置了几天，等李思绮把工作室的门面找好，请人装修过后才提上日程，双方约在一起喝了咖啡……
李思绮劝她：“请个钟点工吧！也不缺这个钱。”
她会多语种，还会各种乐器，她准备收小孩子教课。
就在这时，门口走进一人。
但是李母心细，从女儿低落的态度看出来，她心情不好。
她的鼻子灵，闻到李思绮身上的淡淡酒味不禁说：“喝酒了？那你怎么回来的？”
程律是她能给女儿，找到最好的。
李思绮除了漂亮，也不年轻水嫩了，所以李母挺务实的。
李母看了她很久，才到厨房里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轻轻放在她跟前说：“前几天你林阿姨跟我说，有个跟你年纪相当的男孩子不错，抽空你见见吧兴许是适合的。”
她抱歉一笑。
李母挺高兴的，把男孩子的情况说了一遍，李思绮听着也觉得对方条件其实不错，她知道自己的母亲希望自己定下来，倒不是在意自己结不结婚，主要就是希望有个男朋友或者有个家，能跟顾云凡彻底地断了。
她倒不是想隐瞒，而是怕刺激自己的母亲，再说她早就已经跟顾云凡一刀两断了。
李思绮也觉得对方不错，很有涵养也尊重女性，喝过咖啡后他提出到四处转转，李思绮同意了，不过她说：“一个小时后我有事情要处理。”
她的脸色更是白得吓人。
“你不回来，我不放心。”
李思绮不想承认。
李母却不信声音严厉起来：“思绮，你千万不要走老路子！你别忘了当年他害得你多惨！他结婚还纠缠不放，他那个死鬼老婆却怪到你头上，还有他家里那个老太婆，我告诉你，我是死也不会同意你跟个死了老婆的！咱们家里虽然不比从前了，但你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跟着那么个人物算怎么回事，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
她于是就问：“你是不是见了什么人？”
客厅安静下来，李思绮坐在沙发上。
她忽然想起上午看的新闻，顾氏总裁夫人去世，顾氏总裁将总公司搬到了b市，那么那个顾云凡到b市来了？
李母出来，李思绮还在发呆。
灯光素白，
她轻轻点头：“是！见过了！去之前我不知道他去，如果知道我一定不会去的，妈，您放心吧，我不会再跟他有感情上的瓜葛了。”
李母直直看着她。
家里剩下的钱她分成两份，其实有2000万是给母亲养老的，死也不能动。
李家败了，虽小有薄产但有限得很。
很久很久后，约莫到了凌晨一点。
另外的钱，她准备开间工作室。
她本来就好看，笑起来时还添了几分稚气，程律是北方人很喜欢这份娇气，不禁多看她几眼。
是个很不错的人。
她摇头：“没见着！”
小城市过来的，但是在b市首付买了一套房，家中父母都是退休高中老师。其实说句实话这样儿的要是从前，李母是千百个看不上的，但是现在不同了。
程律，32岁的男医生，博士学历。
她就静静地坐在那里，想着从前的事情，想着妈妈的话，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确实不该走回头路。
他看着李思绮跟程律，一副挺意外的样子，但还是先跟服务生点了一杯咖啡，而后漫不经心地问：“思绮，新谈的男朋友？”
淡色月光照进客厅，显得冷清，李思绮打开灯发现李母还没有回房睡，不过蜷在沙发上似乎是困了，不禁叫了一声：“妈，怎么不回房睡。”
李思绮抬眼，眼里蒙了一层水光。
“思绮，你告诉妈妈，你是不是见顾云凡了？”
就在这时，安然也打了电话过来确定她平安到达，李思绮接电话时担心她说漏了嘴，含糊几句把电话挂了。
那……就看看吧！
夜凉如水。
李母看她半晌。
李母拒绝了：“还是动动好！你还说我省钱，其实咱们也不至于住这里……账户里不是还有几千万吗，买个好点儿的房子，以后你谈男朋友也体面些。”
李母放了心：“安然对你是没得说的。”
大约半分钟的样子，李思绮端起水杯，喝了半杯水停下轻嗯一声：“好！过几天约出来见一面吧！”
李思绮犹豫一下，还是撒谎了：“安然让霍允思送的。”
李思绮知道瞒不过。
李思绮却不同意。
李思绮以为她要发火的，没有想到却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慢悠悠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李母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
正是顾云凡。
定许多，昔日的贵妇人也学着做菜打扫卫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