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了片刻的神志骤然被拽回来,初原已经分开了大跪在他的跨间,握住那阴就往底下。
初原不可置信地盯着大哥,他的脸上连一丝温情的笑意都没了,只有冷淡。
好紧张好紧张好紧张……
她就是朵羸弱的莬丝花,从小生活在爱意下,本不能接受一丁点的风雨。
但是男人握住了她下坠的腰,强行分开了两人的下。
长手长脚的男人一推就倒,初原手忙脚乱地从床柜里翻出准备好的手铐。
什么嘛!
“哥哥,哥哥你躺下……”
初原傻了,她还想着要怎么亲亲它让它站起来,这样才能坐进去,没想到就已经梆梆的了。
我不要哥哥结婚,为什么不能只喜欢小宝呢?
他只是模糊地想,好的。
她的脸红红的,拉着顾斯年也说不出句完整的话,只是拽着人往自己卧室走。
只是紧张让她有点手,扣了两三次才扣上。
在事情完全脱轨之前,他拉住了。
——
忙了半晌终于是把人拷死了,初原坐在男人的大上,歇口气。
为什么哥哥出差一趟回来就不要她了?
顾斯年已经听出她声音里的颤抖,可是,他避开了视线,只是糊地回:“嗯。”
哥哥们很爱我呀,爸爸也很爱我,我不会被他们丢下的。
啊?
初原懵懂地亲亲那个大家伙,两只手握住上下动,试图像片里一样让哥哥出来。
出来就会小一点了吧,初原努力吭哧吭哧了半晌,手心都红了,还没见它有的意思。
男人顺从地跟着她进了卧室,初原心虚地锁上门,局促的手脚都不知怎么放。
顾斯年深深气,他早就起了,在初原凑上来要拷住他的时候。
可是顾斯年不知她在想什么。
“……小宝,你知你在什么吗?”
初原沮丧地垂,干脆站起蹬了自己的内。
被抛弃的惶恐时常缠着她,只是初原总是安自己,不会的不会的。
阴暴在初原的视线里,她抖着手脱掉了大哥的内,声音都有些颤抖了:“哥哥……你长好大啊……”
但是大哥为什么有未婚妻了?
但初原问不出口,她害怕自己被发现是一个完全的废物,那样就会被彻底丢掉的。
他知……他知小批应该已经有点的,边缘泛着点水光,急切地等待着插进去,的它高。
她蹭蹭跑上了楼,嘭地关上了房门。
所以他放任初原解开了子,脱掉了内,小批就挤在他的大上蹭来蹭去,他很想……要她。
初原急了,她又用力地坐了一下,勉强把的前段——只有一点点,吃进了肚子里。
初原急死了,她怎么没绑好哥哥,现在吃也没吃进去,计划完全失败了……
初原拒绝去想婚姻这个话题,现在不是就好的嘛?
她当然知什么是未婚妻,就是未来的妻子,是最亲密的人,耳鬓厮磨间最贴近、永远不会分离的人。
她不敢看哥哥的表情,心一横把他的带解开了,慌里慌张地把哥哥的外脱了。
不行,我要想想怎么办……
伴随的是强烈的不适感,初原攀住哥哥的肩膀,还想要再试试——
在大哥准备出门前,初原拉住了他。
只是刚吃力地把哥哥的子扒掉,初原就看见了神无比的小顾。
勉强挤进里的一点点被抽搐的肉咬着,舒服得要命。初原不依不饶要往下坐,顾斯年死死卡着她的腰,大脑一片眩
初原快急哭了,她不能接受家里再插进来一个人,那个人会比她和哥哥更亲密,她要变成外人了!
你不要小宝了吗?
撞在口,窄小的本吃不下这可怖的玩意,只能被迫得凹陷。
他卑劣的心在想,没关系的,是小宝主动的。
薄薄的布料从裙底落下,顾斯年的呼顿时就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