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福吉道:“阔札大侠,不要客气了,赶快坐下,我有重要之事要与二位商议。”
毕络井接过那封信,看了一下,顿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向夭福吉示意了一下,是否真的要读出来,夭福吉微微点了一下头。
夭福吉道:“《猫祖神功》!”
夭福吉道:“还没有,被我下令关在地牢里呢。”
夭福吉道:“阔札大侠,你可别小看了这个太皓,他可是练会了神功的。”
夭福吉道:“这也是我今天找几位来商议的内容,这个太皓要如何处置,如果直接将他杀了,朝廷定要怪罪,到时候会以杀害朝廷命官的罪责,来平定我们平河城。如果不杀他,这平河城的城主要是真被他选上了,官兵只会更难指挥。”
阔札登巴道:“那就直接把这小子杀了算了,我今天也听说了,他治好了全城百姓的瘟疫,全城百姓都对他赞不绝口呢,都说‘得民心者得天下’,再这样下去,平河城的百姓可要全听他的了!”
夭福吉刚要说话,这时,只见一个身穿藏装、头戴斗笠的高大汉子走进正厅中,见到夭福吉等几位在正厅中,连忙上前施礼道:“参见城主!”
毕络井道:“那个古生被杀了?”
夭福吉说道:“自从那个太皓到平河城上任的第一天,我就派手下得力干将监视着他了。这封信是从太皓的贴身随从古生那里得到的,太皓派古生去都城送这封信,被我安排在城外的杀手拦住了去路,那几位杀手拼命从他身上搜出了这封信。”
毕络井手拿那封信,读道:“臣太皓启奏皇帝陛下:今闻平河城城主夭福吉连同卢阳城城主那卒干,昆吾山贼首尤离、未天、共罔,以及吐蕃国来的阔札登巴在平河城勾结私会,定于三个月后起兵谋反。叩请圣裁,平河城守城副将太皓,东方帝国玄禺二十年腊月二十三。”
夭福吉道:“我已经知道了这个太皓的一切经历,对于这样一个没有任何家境背景的平民百姓,朝廷也只是将他作为一枚棋子而已,无论这封信会不会让玄禺收到,都不可能成为朝廷攻打我们的证据。眼下当务之急,就是我们商议一下,起兵之日是否要提前,因为太皓只是‘小虾米’而已,真正对我们有麻烦的是那些‘大鱼’……”
毕络井道:“因哒舜渠将军一直抱病在家,我这个副将权力又不够,所以官兵现在确实有些散了。可眼下,真的要按城主当初说的,谁治好百姓的瘟疫,谁就做守城大将吗?”
阔札登巴点了点头说道:“那么这个太皓的事,就交给我了,保证不会出岔子。我要亲自让他将《雪猫扑影》的秘籍写出来,接下来就是何时起兵的事。”
万言问道:“夭福吉城主那么着急地接我过来,不知有何事?”
一边说着,夭福吉一边从怀中拿出一封信,打开后交给了旁边的毕络井,说道:“毕络井大人,你来读一下吧!”
阔札登巴道:“我也认为越早越好。”
夭福吉道:“这个我也已经查清楚了,就是《猫祖神功》的第一卷《雪猫扑影》,听我安插在他身边的眼线透露,他每天晚上都要练功到很晚。”
阔札登巴道:“什么神功?”
万言思忖片刻,说道:“我想确实应该越早越好。当务之急,平河城要先整顿军纪,一个月后就要起兵!”
”
毕络井忙问道:“那些‘大鱼’是谁?”
当下他们便离开了衙门,来到了城主府。到府内时,万言和阔札登巴还未接到,夭福吉便吩咐后厨准备一桌子好酒好菜,随后他们在正厅等候着万言和阔札登巴的到来。
万言听到那封信的内容,向夭福吉问道:“不知夭福吉城主从哪里得来的这封信,信上内容是否已核实?”
万言道:“我在都城时,也曾拦下过弹劾夭福吉城主的军帖,这平河城的官兵确实需要整治啊。”
毕络井读完,狠狠地将那封信拍在桌子上,说道:“这小子还真是朝廷派来的细作!”
阔札登巴道:“这事,实在不行由我去办。”
夭福吉向万言问道:“不知万言驸马认为,我们起兵日期要不要提前?”
夭福吉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平河城内可不止这太皓一个朝廷派来的细作,也有一些对朝廷忠心的官兵。”
过不多时,万言驸马从门外走了进来,看见夭福吉和毕络井正在里面等着他们。夭福吉和毕络井赶忙起身上前迎接,互相见礼之后,各自入座。
夭福吉道:“好,我与两位想法不谋而合,现在就等着与卢阳城城主那卒干和昆吾山四位兄弟是何想法了。”
万言道:“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呢?”
“我在中原武林混迹那么多年,就是想要学会这《猫祖神功》,不知他练的是哪一卷?”阔札登巴向夭福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