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达听出了他耳中带着的不悦,但他仍朗声道,“午后处斩。”
下朝后,程慕清又特意将全理叫到了跟前。嘢
“你……”今夕面露不悦,但还是忍住了。她回身望程慕清,见她微微颔首,便福身告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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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为他斟茶,刚将茶碗端到他面前,便被他一把夺了去。
“那你说怎办?”
“全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程慕清起身,径直走到他面前,眼神冰冷的看他。
“无非就是去北边镇压蛮族。”全理道,“因为当初启国余孽娶望北方,并在那驻扎,便时时挑唆蛮族抵抗大晋。殿下虽然不满意先皇派他镇压,但心中又知这的确是个提升自己名望的好机会。所以他既勉为其难,又欣然接受的去往北境。”
赵多福愣在原地,听着周遭的声音,大脑一片空白与恍惚。
紧接着,一声一声紧随其后。
“关进金鹰司。”林珩蹙眉道,“再审一审。”
“我……”他的确没有。
“此事既是赵将军与启国余孽里应外合,赵将军又求道御前,这是为何?”曹达挺直身板,刨根问底。
“陛下,如今事情已明朗,臣以为不能再拖下去。”台下的曹达也开了口,他拱手,“不惩罚,陛下您的威信又该如何树立?”
李澜一看了眼身后的人,开口,“定是想搬出文孝王打压陛下,动摇大晋根基。”
偌大的凤仪宫,双扇大门敞开着,有过堂风拂过,廊下垂挂着的香球微微晃动,溢出些许清新的香。
指出你是间接害死文孝王的人,你又有什么证据反驳?”李澜一平静的开口。
午时三刻,问斩……
“待下去吧。”柳尚书摆摆手,不忍去看。
全理翘起二郎腿,像是没听见般。
这到是与先前听到的版本,有几分重合之处。
“其心当诛!”有官员高呼一声。
“可还未到,便有太监来,说先皇驾崩了。赵多福便嚷嚷着殿下要登基了……殿下心思缜密,怎可能上当?接了旨,将那太监秘密扣押,还派出了几名暗卫回京。”
全理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般,变得沉默寡言,毫无礼数。
“你收买那叫花,托他给文孝王妃圣旨,就是为了我们将你找出来,顺势指认赵多福。”程慕清缓缓说道,“但本宫有一点不明白,你为何对本宫,还有陛下,也有意见?文孝王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陛下,赵多福如何处理?”李澜一说起正事来。嘢
“真没想到,你居然混成皇后了。”全理刚要喝茶,便被滚烫的茶水烫到了舌头。他眉头一皱,直接将茶碗摔在了地上。
“本宫也没想到,你会变成这副模样。”对于他这般无礼的行为,程慕清并没有表现出生气。她端坐于高位,手上捧着茶碗,一派端庄威严之势。
“好一处贼喊捉贼。”李澜一嗤笑。嘢
空气仿佛沉默下来了一般。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