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进了山,向冉家寨赶过去的时候,就和县城这里感受不同了。
果然。
王聚胜听了也有点疑惑,是啊,今年确实没见过啥野猪,去山里也没碰到过了。
同时感觉山猫的两条撵山犬说不定还真是带对了。
他们这里的县城还挺独特的,建在河流两岸,与风雷镇一样,带着江南水乡的些许风情。
大多都是货船,到了接近苗寨区域,才可见到几艘渔船。
风雷镇的三省交界位置是属于鹿头山,这边都隔了这么远,哪还能事事还都一样?”
怎么又提起野猪的事儿了。
却是忽略了老丈人提的,王庆忠不小心搅合了人家的猎事,闹了点乱子,才叫人扣押在苗寨,不让走了。
中午的时候,终于到了这处北苗之乡的县城附近。
沿着汹涌的西沙河向西北而去,一路上除了两岸高山美景,也有一艘艘船来往不停的驶过。
赵大海疑惑的问道。
进山过河,穿竹林,过林海,也路过了最快进行改造的‘读书寨’。
一进山,地势陡峭太多了。
“这话怎么说?富贵我听我爸讲,你们这儿野猪今年不是少了吗?”
都是一个县的范围内,都是秦岭山区,不会说一个地方多,一个地方少的。
赵大海愣住,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是啊,哪能事事都一样,上次凌子过来的时候,我们就在栈道附近的村子碰到有人在打野猪来着,是野猪趁着夜里下大雨跑进了人家里……”
“嗯?这还真有可能!”
,实际上内心也很担心兄弟的事情,从昨天开始,心里就一直在琢磨这事儿呢,现在听山猫这么一问,顿时想到了什么,急忙看向陈凌,道:“凌子,你说这事儿会不会还是今年鹿头山野猪一下子变多给闹的,不然苗寨那边也没啥习俗在夏天兴猎啊?”
他昨天担心苗寨会有奇奇怪怪的忌讳,生怕二舅哥在那儿被人家怎么了,一直在托韩教授跟朋友打听习俗,和进了苗寨怎么交往接触,最后和缓的处理好这事儿。
河流船只往来,县城郊外有水田错落分布,其上水鸟嬉戏,很是安逸。
王庆文说着,指了指西南方向:“我老丈人家,还有庆忠他老丈人家,春天的时候天天出去打猪,要是不打,后半夜去祸害庄稼苗、菜苗,打完一拨还有好几拨不断来,你说今年这猪有多多?”
如此险绝之地,也怪不得这里当年会成为一支苗人的避难之所。
都是一样山高谷深,沟壑深幽,树高林密。
陈凌也一下子回过神来,勐然瞪大眼睛。
众人听了忍不住暗暗咋舌。
这样的一封介绍信,递到了县里是相当顺利的。
这下真是一点敷衍也没有了,简单吃了两口午饭,就即刻上路,向县城西南方向的苗寨聚集地赶去。
而且他们不知道的是,韩教授还提前托人给县里打了电话。
从来没这么大的差别啊。
陈凌顿时失笑:“你也说了野猪少了是我们那儿,我们那边是乌云山那一段范围啊,跟这边隔了多少座山多少条河……
王聚胜却想着,以前这野猪也是和狼一样,多的时候都是各地方都闹腾,少的时候几年不见踪影。
……
“汪汪汪~”
赵大海来的时候带了市里开的介绍信,怕这边有啥事敷衍,还明白的说了自己现在什么职位,和赵玉宝儿子的身份。
说起来。
和风雷镇的地势简直一脉相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