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为什么?”
向悦不愿说假话,但也不忍往他口扎刀,捎带安的口吻:“我不讨厌你,和你在一起有意思的。”
她从最初的抗拒到尝试接受,再到现在渐渐习惯他的靠近。
“不可以。”
自那晚的那个电话开始,往后发生的一切都像坐上云霄飞车般全然失控。
她抿了抿,心得一塌糊涂。
“真的?”
想到这里,她轻声说:“地板太,你睡床上去吧。”
接吻的感觉很奇妙,让你既害怕又忍不住沉沦,你能从极侵略感的深吻里感受到他拼命克制的望。
他说:“我害怕不听话会被你讨厌。”
听到这里,她缓缓抬起,黑暗中似乎看见他的心。
她自诩是一个慢热的人,特别是对待感情,慢慢地熟悉,慢慢地喜欢,慢慢地相守。
她咬住嘴,松口了,“最多,抱一分钟。”
“不快,对我而言太慢了。”肖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抬手摸她的,“是我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我应该更主动一点,而不是守在物医院外偷偷看你也不敢出现在你面前。”
他一把拉住她拽下床,用给她当肉垫。
鲜红,炽热,为她而颤动。
神色落寞地叹了口气,字里行间皆是伤感,“你还没有爱上我,甚至连喜欢都谈不上。”
男人嗓音低哑,“我想抱着你睡。”
例如现在,她半个子探出床边,伸出手在黑暗中摸索,竟意外碰到一片柔,燥热的意过手指,她浑一颤,想抽离时已经晚了。
正因这样的格,所以那年的情书事件用光了她全的勇气,后来被群嘲,她难过的不是外人的言语攻击,而是心疼为爱孤注一掷的自己。
“——啊。”
“肖洱。”向悦埋在他颈边,轻轻吐息,“我们是不是太快了?”
向悦回想起出国那天,她站在路灯下面无表情地冲他放狠话,“回来前你不准联系我,等她回来我们立离婚。”
“成交。”
她垂眼有些羞,“卡特别可爱,有时候也会觉得,一家四口好的。”
女人嘴上气,还是很诚实,那颗跃跃试的心不知从何时开始燃烧,总是在耳边怂恿她干些莫名其妙的事。
“好吧。”他自我检讨很快,“是我太心急。”
肖洱呼一滞,无法用言语表达此刻的心情,紊乱的心声捣碎呼,说话结结巴巴,“我...我可以抱抱你吗?”
仿佛不受控那般,指尖缓缓过男人的脖颈,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嘴。
向悦稳稳地睡在他的上,看不清他的脸,但能很清晰感受到他的温和压抑的气息。
“嗯。”
那时候的自己本没有正眼看过他,还在为所谓的“包办婚姻”生闷气,舍不得生的气,只能将怒火全撒在他一个人上。
他一脸得逞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