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洱喜欢听她滴滴的骂腔,特别是此情此景,怎么听都像是床笫之间的调情。
男人抓住一侧绵弄,细长的手指深陷进肉里,音发哑,“舒服么?”
嗓音感得让人着迷。
晃过神的向悦双眸涣散,爽到小声抽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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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豆包,给我吃。”
他低吼着,抵着雪白的肉大量,白热顺着翘起的尖持续往下滴,画面淫乱至极。
断断续续的呻声戛然而止。
那热浪被风包裹着飘到山直直坠落,炸开绚丽的烟花。
哭声入了耳,堪比百倍剂量的春药,他将她放回长椅上,低亲吻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裹紧胀的,满手的透明黏极其丝,动频率越来越爆裂。
“太快....不是....是重了....你....你停下....”
肖洱炸开。
“这样不够?”
她仰贴着冰凉的墙,徘徊在火山发的边缘。
“悦悦...”他将左耳贴近她的,恳求似的:“叫给我听。”
她得格外厉害,受不住刺激的小往外狂水,热淋淋地浇在棒,宛如天然的剂,碾磨的频率越来越快。
她一麻,“肖洱。”
销魂的快感在内成倍堆积,拽着浇不灭的火大口吞噬她。
他快被她疯了。
极少有的命令口吻。
用力抱住他的瞬间,不小心打落他右耳的助听,仿佛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肖洱眸光瞬沉,就着这个姿势抱她起抵上白墙。
的肉贴肉的上来,碾着两片美的花慢慢研磨,感真实的可怕。
他从小到大学什么都快,包括这件事。
肖洱低笑,“到底是快,还是重?”
“乖。”他笑着,哄人的口吻,“悦悦最听话了。”
嘴上不要,诚实。
好热。
她咬着下说不出话。
奇妙的侵入感席卷全,心得发。
男人两手捧着一通猛,解了馋后才发现,坐在上的女人细腰扭得跟水蛇一样。
肖洱摸到交合的位置,掌心沾了一手淫汁,手指试探着伸入内,强行插进半手指。
肖哥,今晚你快乐了吗?(坏笑喵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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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他间出压抑的困兽音。
——
他按着她越越猛,的球跟兔子似的上下动,贴着下巴亲到脖子,寻到那吻痕,又多咬了一个红印。
他眸光深红,两手捧着她的屁飞快弄,前饱满的小白兔晃得人眼馋。
“你...唔....啊唔...变态...”
汹涌的洪水冲垮河堤。
他一手扣紧肉加快律动频率,另一手解开她的衬衣,没耐心再解内衣,猛地拽下,张嘴住出来的双,小巧粉的尖被得波光粼粼,看着越发可口。
高来得快而急促,让人有片刻的失魂。
“我不....唔呜....唔...肖洱....我...我好像.”
上翘的肉物着嘴重重地碾,腰的律动感像极了在爱。
向悦还是羞的,“不要。”
“快乐要到了,怎么停?”
“我要了...”
“嗯....呃啊...”
空灵的间隙,她的指尖摸到右耳的助听,不知哪来的坏心思,非要对着右耳,无意外地惹得男人兽大发。
向悦本就酒醉迷糊,被他这么一折腾脑子完全不够用,语无次的说:“你...不要这么快....那么重....”
即使是外围点火,他也想到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