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溺水的人无力呼唤。
赵青梁就要积累第一波高时,手指忽的抽出,他恼得快要泪,忽然后庭一酸,一巨大阴插进来,开始进进出出。
“啊……”他失声叫出,止不住随着假阳前前后后运动,活脱脱一只寻求快感的发情公狗。
“大伯,喜欢给你的奖励吗?”
“喜欢,喜欢的奖励……”
“爽不爽,喜欢被的大鸡巴吗?”
“爽,爽……”赵青梁闭着眼睛扭,依然倔强,拒绝回答后半句。
秦对回答不满意,作势抽出阳。
赵青梁下意识收,加紧那鸡巴。
“,别走,大伯喜欢,喜欢被的鸡巴……”
好了,说完了,赵青梁知,说了这句话,他再也无法回。
“的鸡巴,再用力些,大伯喜欢……嗯哈……”赵青梁一边说,一边下意识吐出,仿佛一只交的狗,一切情和快感,沦陷女孩的控制中。
形象,尊严,面子,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此时此刻,他是这个世界上最酸爽的老子。
几十年来,日复一日,高高在上,尊贵也寂寞。
掌控全局,拿一切,不容失误,冷静自持,无以存放哪怕片刻的迷茫。
这样的日子,完美无暇,却越来越难快乐。
对于他来说,失控,或许是最好的解脱。
水声,淫叫声,阳抽插肤的声音。
“大伯想要吗?想高吗?”
“想,给我,给我……”
“叫妈妈。”秦的声音冷静克制。
“妈妈,妈妈给我!”赵青梁本不知自己说了什么。
晕眼花中,叫了不知多少声“妈妈”,终于那大鸡巴开始猛攻他的感。
同时的小手握住他前面的阴,前后双击下,赵青梁前所未有地高了。
那闷吼仿佛冲破屋,和前后横,整个人紧紧扒着沙发背缩成一团。
绵长震撼的高过后,赵青梁缓缓倒在沙发上,屁还夹着一鸡巴,整个人昏睡过去。
秦摸着肚子,想起赵青宴的话,翻出手机,就这样拍了一张赵青梁的玉照。
随后出那鸡巴,丢到一边,给赵青梁上盖了条毯。
今天就这样吧,她也有点乏了,着肚子离开调教室。
调教室外是赵宅的后花园。
正直初秋,眼前一片白色月季盛开着。
赵青宴在花丛中,拿了园丁剪,正在修理这些花花草草。
“,结束了,很成功?”赵青宴走过来。
“那当然。”秦把手机里的照片拿给赵青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