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打开花洒,手指顺着水抚摸上两间的隐蔽,尽监控听不到声音,还因为水汽而变得雾蒙蒙的,男人还是觉得自己脑内发白,裆发紧。血一分冲上,另一分则涌向两间的鼓起,他的呼不自觉变得重,手掌抚上昂扬的小家伙,目光却不舍得从屏幕上移开。
陈思犹豫着开始解扣子,她今天穿了衬衫和长,陈思每接一个扣子秦青余的呼就要停滞一下,她的逐渐暴在男人视线里,浑圆雪白,被香芋色的内衣裹住,想要让人扑上去咬一口。
她上兔耳朵,对着镜子拨拢了两下,赶紧摇了摇:这种情趣玩意,果然还是太羞耻了。嘴上这么说,女人还是把白色过膝袜穿好,她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走进秦青余卧室,掀开被子,躲了进去。
男人的到不行,叫嚣着要好好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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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售科B“我去交材料的时候出来时候发现自己一冷汗,求求上天派个人来收了秦
前台直到秦青余离开后才后知后觉地拿出手机,迅速打字:“秦总今天也太恐怖了[瑟瑟发抖]”
陈思总感觉有什么在盯着自己,抬扫了一眼,觉得是错觉,又低去拿内和成兔子尾巴模样的。说是内,不过是一条绳子罢了,堪堪遮住前段的肉粒,那绳子勒住陈思的花,那里不自觉开始泛滥。她弯下腰,试探了几次想把进去,却还是刚进了个前面就面色红地取出来。女人似乎犹豫了很久,把那个尾巴放回了盒子里,贼心虚般地藏好。
秦青余从陈思躲进被子那一刻便关了手机,他急匆匆走进地下车库,他极力压抑着自己现在的心,眉紧锁着。秦青余路过前台时走得太快,衣角搅动了安静的气。还没下班的前台看到秦青余这幅模样下来,吓了一大,她从没见过这幅模样的秦青余:男人的眉间像是孕育着一场骇人的暴风雨,浑都散发着不容靠近的低气压,他的指节攥得发白,大步向车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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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秦青余和陈思讲了不过去,他周日有事情要忙。而男人下午坐在办公室时,手机开始给他推送警报。秦青余皱着眉打开件,瞳孔一滞:陈思过来了?
沐浴包裹着凹下去的,陈思似乎是想了想,子冲外开始挤肉粒,殊不知这好风景被秦青余尽收眼底。女人抿着,借着水搓着凹下去的肉粒,拨弄着羞带怯的小家伙,她的脸被蒸汽熏得发红,看起来额外可爱。陈思洗完澡后光着子从浴室里走出来,她干发后开始试那衣服:那是套该遮的地方一点都遮不住的情趣内衣。她犹豫着拎起那薄如蝉翼的布料,把内衣扣上,前地方空出两颗心形。陈思小心地把肉都拨进内衣里,微微弯下腰,好让型看起来更饱满。
回家
行政专员A“秦总今天一整天的脸色就没好过,大概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客?”
女人对进秦青余家这件事还有点忧虑,她四下打量了一下,先带着包进了浴室,监控调到浴室陈思从包里拿出个盒子,打开来,粉色的兔耳朵和兔尾巴引了秦青余的全注意。陈思拿出来看了一眼,又急匆匆回去,她耳有点泛红:想着生理期结束了给秦青余点甜尝尝,就这样贸然来到了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