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望着男人泛红的脸，噗一声笑出来，她坐上去，似乎忘了那天被折腾的手都抬不起来的人是自己。陈思伸手了秦青余的脸颊：“秦总，你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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颗饱满的，张口着，布料糙的感觉摩着面，不算难受，陈思的口水濡了那块布料，把肉棒都带的火热。秦青余一低，就能看见陈思低下的，在两间微微动着，男人莫名感觉一阵燥热。

男人脸色一变，拉着陈思就要扒裙摆，他恶狠狠地开口：“我今天非让你知我行不行！”

陈思忍着笑用资料轻轻拍了他手臂一下，从男人怀里溜出去，灵活地像一条鱼：“等忙完。”

语言学自始至终都是枯燥的，无论是谁，语言班的学生也好、研究语言的学者也好，总要经历难熬的语法词汇，如果是整齐些，像四格六格变位记一记便好了，那些阴阳中的词努力背过就不会再忘了。但总有些细小的知识就像是角落里的玻璃碴，扫也扫不起来，还会在某狠狠扎你一下，只有用力地去记忆理解，用尽全力才不会成为以后的阻碍。陈思是不喜欢这种“会八国语言”的噱的，有的语言时间过去太久了，她好多语法都记不清，单纯会讲个“你好”、“再见”、“我爱你”的语言，学了意义又

每二十分钟就要换人，陈思从工位下来，她的眉因为紧皱而有些痛，眼睛发胀、耳朵也因为耳机有些难受，神高度紧张带来了疼痛感，她深呼几下，调整情绪。挑战不可能的事情总是让人感到喜悦的，像是在攀登一座又一座的高峰。

实际上应该是他们两个忙完，秦青余也没有闲着，公司总是有决策需要他理，能抽出来浪费两天，算是两个人共同的奢侈了。

对，不人。

她享受攀登峰的快感，那是独属于她的一点喜悦，照亮她黑暗的夜。

秦青余公司会议的地点定在了他们度假村里，同声传译的工作室搭建在会议室的旁边，女人好耳机，坐下来，心里有些莫名的紧张，或许每一次的同传对她来说都很紧张――像是一场仗。

就算是秦青余这种资本家，也会注意人。他想了想，那套兔子装的确很感，一晚上把秦青余理智都烧掉了，秦青余后来把那几布条都藏了起来，留作个纪念――当然，陈思不知这事。

演讲者的口音不重，还算好激烈。陈思着耳机，脑内像是高速运转的计算机，数据大量涌入又再度输出，她的眉紧皱，全神贯注，周围变得寂静，只有耳朵里的声音是真的。优秀的同传能将内容传达出80%，而更高更专业的要求则是90%以上，这对所有人都是考验，就算是陈思也是。耳机里的男声语速极快，专业词汇一个个往外蹦，陈思不敢漏下一点关键词，不断输出着。

秦青余放开手，把她抱起来，亲了陈思一下，女人挑眉看看他，不明所以。秦青余咳了一声，不自在地挪开视线：“休息一下。”他前天才耕耘了一夜，小东西想，但是秦青余已经有点疲惫了――连了四次，就算是大自然的生产工，也需要一点时间，他还不想年纪轻轻就没东西可了。更何况那天最后一次陈思连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抱着他是凭借本能迎合着，她估计还没消，再了听起来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