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他嘴角有些抽动。我接着说：“我觉得我比你难……你随便欺负我，我从来没得选……”

        可是，说好的调教我呢？

        “今儿有事儿了，我来好好的、调教调教你。”说着他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轻松的拖着长音说：“我现在可是什么望都没有了～”

        他抬起脚轻轻踢了踢我的，然后蹲下，摸我的后背，又转到我后，把一只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随便戳了几下。

        我看着他的表情，那确实是充满苦恼的表情，眉微蹙，面颊紧张，虽然那是令人嫉妒的、无所谓的苦恼。

        “我不在这儿么……还在被你欺负……”我慢悠悠的安他。我敢说他指的“感情”就是我，我了解他的为人，我也懒得在此时装糊涂。

        “下面……”

        “昨天我其实不想带那个芭比娃娃回来，但想想还是带上了，我想让你知我的境……你明白的吧？玩儿过那种被训练好的工业品后，正常的女孩子……基本就没得看了，脏兮兮的，带着动物的味，当然，我知肯定是她更脏一些，普通女孩儿才是纯洁和干净的，但这是两回事……我不知你能不能懂我说的……而且，我只是玩儿，那肯定还是要玩儿好玩儿的。”

        “嗯……”我慢慢吐出一个字，像是打破了某种禁制，氧气又回来了。

        “真的……都是肉罢了……”他伸脚，用脚趾夹住我垂下的，用力到我吃痛叫了出来。“看吧，活着的肉，其实还好玩儿。”

        他就看着我的表演，动着自己的小兽，小兽是蛮荒时的水神，忽的一口，将我一琼浆玉。

        “你知么张柠檬，我其实玩儿女人已经玩儿够了……说真的，没有那么大的意思了……”

        我没说话，我不太灵光的大脑正在努力理这种新的语言模式。

        “想要么？”

        “我运气真好，抽中了卵巢彩票，一生下来就什么都有了，但你知什么东西是注定无法天生得到的么？权力、财富、美色还有什么新奇验……这些很容易继承的到的，简单难度的人生里这些东西都变得简单了……柠檬，感情，感情是继承不到的，谁的感情都得自己去会，自己去经营……可能也有注定的分，但公平的是，都很难，即使是我也觉得难，每个人的感情恐怕都有充满了苦难的分…………啧，你觉得呢？我有没有说明白？……”

        “说话。”

要么“甩的不够用力”。

        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让我趴好，我刚刚得以休息的双膝双肘，不得已又得承担起我的重，我的双甩的有些疼了，垂在半空，尖似乎能到地板的冰凉。

        “那好吧，那咱们都在自己心里的苦难里修行吧。”

        “想要………”

        我没说话，我不知他想不想听我的看法，我被勾着鼻子，被迫面对他的倾诉，我安静听着，偶尔抬眼瞟向他的脸，了解他的表情。

        他用脚勾起我的下巴。

        他忽然笑了起来，他向前俯，又一次拍向我的脸，他这次用了更重的力气。

        等他似乎满意了，他让我停下来，然后悠悠的问我“你干什么呢？”我只好学以致用，继续抖动自己的双，然后弱风的回他“主人……惩罚柠檬……让柠檬表演……甩自己的大……”

        他看着大概是可爱小猪似的我的脸，说了一连串我难以共情的观点……不过，这种严肃的话题，削减了我的羞耻和情，我不知这是不是他计划的一分……或者，他就是真的想向我倾诉。

        他没再说话，就那样盯着我，盯的我发。可我哪里都动不了，四个关节仿佛被牢牢的钉在地上，也被迫仰着，周的氧气似乎被我尽，我只觉得窒息。

        他翻出鼻钩给我上，使我无法低，然后坐到我面前，用他充满风神的大眼睛看着我。

        “哪儿想要？”

        “我教你吧，你说……「小狗的想被主人插，想被主人玩儿。」”

        我想点，可下巴被他的脚抬着，于是只能发出一句弱弱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