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远不时给她夹几块少刺的鱼片，乔楠点谢。

话题得有点快，乔楠有点懵，支吾着说：“什么……机会？”

周思远拿桌布了手，他沉了会儿说：“你总得给我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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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很久，那天确实有点荒唐，安排得也很仓促，从到尾都没有考虑到你的想法。不过关系挑破了，我们就抛开之前的关系。”他盯着乔楠的眼睛，“现在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追你的机会。”

周思远拍拍脑门，笑声明朗，他说：“忘了，真的忘了。”

周思远顺着她的背，嘴靠近她的耳畔，安抚她：“没事了。”

周思远拿盆子把鱼片和鱼排分开，他回看乔楠，问：“要过来帮忙吗？”

周思远拿了双筷子给她，又递了个盘子给她，乔楠接过，疑惑看着他。

乔楠走上前，环顾四周：“要帮什么？”

乔楠眼有点红，她低，手用力抓着衣服。慢慢地，她肩膀耸动，地上落了几滴水珠，周思远抱住她：“我们重新开始吧。”

周思远侧打开水龙洗了下手，有没尾地说：“那我再接再厉。”

乔楠走过来倚在门框上看他忙碌，她在想他们现在这样到底算什么？

平静下来，乔楠倒有些放不开了，周思远也不逗她。乔楠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周思远则继续钻到厨房里煮酸菜鱼。这次用的酸菜是乔楠前些日子腌的。

这句话有一语双关的味。

周思远朝地上的那罐咸酸菜努努嘴：“夹一些出来，待会酸菜鱼。”

周思远转指了指那罐酸菜：“我回去再研究研究。”

“啊？”

进电脑包里。这边周思远把菜和鱼放到厨房。

乔楠放下盘子，筷子也被搁置在一旁：“算了吧，别浪费时间和食材了。”

乔楠愣在原地，嘴微张，但又不知说什么。

原本低着的乔楠抬眼瞥了他一眼。

周思远继续对她说：“我们重新开始，以结婚为目的，以过日子为目的。”

吃鱼最忌讳讲话，怕一个不注意鱼刺就卡咙了。乔楠爱吃鱼，但也容易被鱼刺卡，所以她吃得格外专心。

周思远把弄好的鱼放到水池里，他说：“我看到你送的礼物了。”

乔楠拿着饭勺，脸憋得有些红，“也怪我，我中午本来想下点面吃，没有想到煮饭。”

听到周思远的话，乔楠被气笑了：“你的那么咸，怎么煮酸菜鱼？”

周思远取过她的碗：“算了，就这样吃吧，今天鱼片有点多。”

乔楠过去帮忙拿碗筷，突然地，两人相视而笑。

乔楠咬着牙，泪水浸周思远的衬衣，她哑着声音，抽泣说：“对不起，对不起。”

周思远那边酸菜鱼煮好了，乔楠这边心情也平复了下来。周思远把鱼端出来，叫她：“可以吃了。”

周思远戳戳她的手背，乔楠嫌弃地拍开他的手：“一手鱼腥味。”

周思远哦了一声，尾音拖得很长，乔楠咬着下，一时怪自己过来凑什么热闹。

一顿酸菜鱼吃下来，两人都有点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