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哦。”被打断了思绪,沈斐之借过材料,检查了他的字迹,歪歪扭扭,勉强辨认出他的名字,唯一特别的是,写的地方由家长栏变成了学生栏。
陈富国大大方方让沈斐之进了门,
“怎么那么多废话,快给老子,被她亲戚带走就带走了,你这也不是老师的这么多干什么?”
不到黄河不死心?
沈斐之随着陈富国进去,第一感觉就是太了,尤其是最近几天还没有什么太阳,地板上积起水,聚集在几,又从四面散开。
不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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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悲怆的短鸣。
“给你”
“那你进来吧,把材料给我,我带你去林青的房间拿笔,签名,后面就不要再过来了。”
而陈国富的肩膀显得也很奇怪,有点左右不平衡,左肩好像有点高,但是外套将整个人的躯拢住了,看不清左肩到底上面有什么。
陈富国这回正眼端倪这个少年,他眼光直愣愣看着他,让他有点无遁形,但他不会承认自己心虚,尤其是对着一个都还没有张齐的家伙。
她的房门门板有四五个孔,却没有门栓。
“你们学校怎么破事这么多?”
他快速写了自己的名字,递给了沈斐之:“给你,写完了吧。以后她的事情我就不了了。”
首先必须要打消掉他的顾虑,否则之后就很难办了,只要确认她走了就好了,之后少了一个孤女,谁会知?
只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巨响。
沈斐之把笔藏在了袖口,“或许林青的房间有,我出来太匆忙了,忘了带。”
沈斐之松了一口气,他想再呆久一点,看看有什么林青的线索:“这边还需要填几份。”
埋着写字的陈富国,僵了一下,急忙否定:“不知,我养她够年份了,又不是亲女儿,这么多干什么。”
房间过于空,本不像住了好几年的房间,像是被人洗劫一空,被套被单全带走,只有空旷的床垫,桌子上没有一本书,只有零零散散的几支笔,和一个破旧的闹钟,不像一个高三年的书桌,半天就能把所有东西搬走吗?一个退学的人会把书本也带走吗?
沈斐之无奈,只能接过材料。
“碰”
林青房间的积水更严重了,陈煜那种把值日当成丧命的人,才会随意把拖把弄都不拧干,放在地板上随便拖一拖,才会在地板留下这种痕迹。
“笔呢?”
“陈叔,我......”
结束了?但是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探究这里的秘密。
“进来吧。”
沈斐之庆幸自己因为分心而多印了几分一模一样的材料,“陈叔,我能问一下林青的亲戚是哪里人?”
“好了,看看我写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