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问：“那把刀呢？”

        “我......”他还想反驳。

        “你和法官去说，你能当事情没有发生过吗？”警察也愤怒了起来，“你看林青上有一块是好的吗？你怎么想的，抓到你的时候就错了，不抓到你是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左警官补充：“你不说这边没办法立案。”

务事。”

        她闭了闭眼，感觉那个房间随时能伸出一把把她拖回去，警察看林青的情绪已经不稳定：“先到这里吧。”

        沙沙的笔开始启动，而后又继续：“然后呢，你上的伤也是被你继父打的吗？”

        沈斐之的眼神推着她往前走：“说完就结束了。”

        或许他的方向刚开始就错的离谱，如果伤得是自己，那陈富国又有什么不能说的，他明显就想甩开林青这个包袱。

        那一声巨响，明明就不像是正常的声音，答案呼之出。

        一个女孩到底什么时候能伤到成年男子的肩膀，除非.....

        “他想...”

        片刻的暂停后，

        如果林青还在那里，会是在哪里？

        沈斐之说的这句话让林青的僵住了，脸上暮色苍茫，她的无言，才一次又一次让陈富国侵犯她的领域，弱只会助长犯罪，不会因为弱小而放过你，反而会因为羸弱，一次又一次施行暴行，她松动了。

        “说出来一切才能结束，否则他不会有应得的惩罚，反而不会放过你。”沈斐之低声在林青的耳边说。

        “带了回警察局去。”

        “警察同志她乱说，我没有侵犯她。”

        “你刚刚是隐藏不报，是我们一间一间搜过来的。”

        林青受到了鼓励

        林青转向沈斐之，她对陈富国的恐惧太大了，她需要一点可以支撑的东西，哪怕只是一点点。

        “他昨天晚上，想......”

        记录的笔停住了，周围的空气也被胶住了，几乎是哑然的低鸣声：“侵犯我。”

        不平稳的左肩，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房间，一个想要隐瞒秘密的人。

        为首的长官对着他，大声吼：“陈国富你闭嘴，你的口供说完了，现在轮不到你说话！”稳了一下，平复暴戾情绪：“林青，你接着往下说。”

        “警察同志，我把你们带过来也算有功吧？”截止到几分钟之前他对自己的事情没有悔意，等到事情已到不可拨转的地步，才心生恐惧。

        林青摇了摇：“不知，后面我就被拖上来了.....”

        “他想.....”

        陈富国机会是哀求，双手虚拢，对着办案民警低哈腰：“警察同志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林青，你不要乱说话。”陈国富一声大吼，打断了她的话。

        笔录的警察对陈富国说：“你先到局里呆着，等着刑事罚，强未遂，暴力殴打，你知要判多久吗？”

        林青的背被轻轻拍了一下，像是对待小婴儿的抚摸：“然后我插了他的肩膀，了血，他很生气把我的按在床，还想......”她说不出来了，但愿能放过她一阵子。

        沈斐之庆幸自己多了一个心眼，回去的路上想起陈富国那句：高三要多补充维生素，才心想不对劲，陈富国如果想要给林青补充维生素，怎么会今天就退学，如果那把刀削的不是水果刀，那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