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把卡在入口,感受小肉的紧贴,然后就此停住,望进曲临水蒙的双眼,像是在对她许诺:“嫁给他,让他一辈子只有你一个,你一辈子也只有他一个。”
提到这里,他眼里的迷离顿时变成杀意,牙齿也是缓缓磨着,但也只是过了一瞬,毕竟现下最要紧的事情,不是去弄死那两人。
她仰着气感受,只觉一边尖被热包围笼罩,一直被男人作乱的推戳挑,偶尔还猛嘬几下,跟新生儿在吃那样。曲临觉着自己的力气,都被商卫从这里给光了,双手也不自觉地插进他松的发间,浅声低着。
商卫啜了好一会儿,才从曲临口离开,但还是贪恋,手指还是不停爱抚着。曲临前的两颗朱豆,商卫怎么吃都吃不腻,被他完后显得红亮,像承过水的花,更加诱人去尝。
她好像终于听懂了,又好像没懂,懵懵地点了下,看着商卫的目光却依旧是空的,看得他心又又凉。
他碰了碰曲临有点颤的嫣红双,问她:“你爱不爱我?”
曲临好像没知觉,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不敢看了么?”
下的人要被火给烧失智了,目光涣散,不时扭着腰嘤嘤呜呜,双手直往商卫脖子挂,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
他不知,这一晚过去后,曲临究竟记不记得他说过的话,出的承诺,记不记得她应过的求婚,但他仍旧是要说到到,于是摁着她的肩,缓缓地耸着腰,把膨胀得不行的肉刃推进曲临的内。
她这一抬,商卫的肉刃被挤出来了一大半,早
曲临眼神挣扎:“谁”
激得一收一收的,又有热热的东西往外留,她使劲收都收不住。
商卫呼一滞,别开她的另一条,把曲临的双打开,的昂扬抵在糊糊的花园口,用上下磨着。时而陷进花围护的入口,时而磨过细上方的小肉珠,他听见曲临哀叫了几声,睁开眼睛求着要,他抵着她的问:“那要不要嫁给肖商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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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卫轻抚她的秀眉,又把那些话重复了一遍,再问:“要不要嫁?说了我就给你。”
曲临目光一松,嘴角微微上扬,闭着眼说:“爱”
旷了一个月,曲临里面又紧了几分,商卫的自制力也差了些,肉层层叠叠挤压着他的茁物,绞着不肯放开,让他差点就一如注,他里闷出一声“唔”后,开始不紧不慢地动了起来。
“嗯好涨”
喑哑的声音,昭示着男人的隐忍,曲临紧闭起眼不看他,然而下一秒却有异样的感觉从口传来。
也许是药的原因,也可能是心房放开的原因,平日里总咬牙忍着不叫的曲临,这次居然开始嘤喔起来,那声音细细,与平时带刺的冷音不同,时大时小地递送进商卫的耳里,叫得他埋在蜜里的肉刃越发膨大。
“爱不爱肖商卫?”
曲临被他撑得私酸麻不断,搂住商卫的背抬了下腰,没想到惹火了压在上的男人。
商卫也不着急,大掌从她腰侧曲线往下去,过紧翘的雪,卡在一条大的,往外拉开了点,让胶着的双微微分开。那点隐秘的暧昧气味,随着曲临的双叉开而散开,他不用去摸去看,都知糊成了一片,他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脸颊,低笑:“也不知他们给你下了多少药,让你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