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招我的。方恬嘟囔了一句。
好好好,都是我的不是。他倒了两杯酒来,对方恬说:娘子消消气,把合卺酒喝了吧?
没用多长时间就到了地方,几乎比她坐车用的时间快了一倍。喜娘扶着方恬下轿,没有放炮声也没有奏乐声,周围安静的可怕,只有她自己的脚步声。进了屋,喜娘扶着她上楼梯,被引到一间屋子里。在喜娘的搀扶下拜过了天地、高堂及夫妻,就被送进另外一间屋子,那是房。
方恬坐在轿子上,感觉轿子被抬起来了,一点不觉得颠簸,四周也安静的厉害。她坐了约莫五分钟,实在是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在移动中,于是她一手撩起盖,一手在窗那挑开个。先是看到两个喜娘面无表情的往前走,再看两边景物飞快地向后移动着,这才放下帘子。她叹了声:神奇,又想到苏睿提起过的缩地术,估计就是这个了。
请夫人放心,一般人看不见咱们的。
方恬接过一只杯子,和他双臂相交,两人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那酒过方恬的咙,火烧火燎的。方恬将酒杯还给苏睿,就见他一指旁边的一扇门说:卫生间在那,赶紧把这妆给洗了去。
苏睿一把接住那枚如意,放到一边,说:虽说也不值几个钱,但摔坏了可就坏了好兆了。你这乱扔东西的病可该改改了。
方恬看到几只男人的脚,估计是轿夫的。喜娘挑起帘子,扶着她进去坐好,然后放下帘子:起轿。
苏睿随手将喜秤和盖放到一边,低打量着方恬,后者也毫不客气的打量着他。苏睿终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怎么化成这样,丑死了。
听了喜娘的话,方恬心一沉,如此说,那自己是不是也变成鬼了?不人不鬼?关上灯,锁好门,一左一右两个喜娘扶着她下了两层楼梯,就出了楼。喜娘在方恬耳边:请夫人上轿。
也看不见我?
着,她四下看看,然后说:没什么了。
不待她细想,一秤杆挑开了遮住她视线的盖。方恬只觉得眼前一亮,她急忙抬去看新郎,发现果真是苏睿,这才松了口气。苏睿一大红喜袍,发却依旧是披散着,随意的很。除了换了一红衣之外,他似乎没什么变化。
方恬刚要抬脚,却又收了回来,问:咱们这么出去会不会吓到别人?
方恬被扶着在床上坐好,发现床不是她想的古代木床,而是一张现代人用的床,床垫的弹不错。方恬看到一双脚走到自己面前站定,他穿的一红色喜服,不是苏睿经常穿的那白衣。她心中忽然有些忐忑,万一不是苏睿怎么办?从到尾也没听他说一句话。
看不见的。
那喜娘拿起红盖盖在了方恬上,她除了自己脚下那点路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听喜娘:请夫人移步。
方恬想也没想,随手就把手里手里的如意朝着苏睿扔了过去,说:还不是你派来的人给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