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兽群舍于兽人落而言,等同于现代社会的托儿所,由上年纪无法出猎的雌雄兽理,教导最基本的狩猎捕食、爬树游水等技能,为年轻兽人夫妻提供更多与大自然争斗的时间与机会。
“谢谢你……”元琅收下小果,轻抚小兽人的脸,拿起一块鱼肉给他吃。
老雌兽的似乎是一种古老的祭祀舞蹈,结实背肌微隆,双臂如浪扭动,生有长甲的十指时收时放,脚尖踮动侧翻,两直立跨出,几个连拍间跃旋转数次。
巨兽望着雌兽与幼崽的亲密互动,他冷哼一声,放下手中鹿肉,走入灌木丛,片刻后带着满怀果实归来,往她旁一放,端正蹲坐,面无表情睇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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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咬一口下,即被汁甜得笑眯了眼,便给他送上一个感谢的吻。
这样闹下去别想吃顿安生饭,元琅无奈叹气,扳起男人的脸,也低亲了亲他的嘴。
老雌兽面上生有不少皱褶,肤色较深,眼眸却是迷人的淡绿,五官也生的极好,四肢纤细灵活,姿有力,着一袭雪白鸟羽,依稀可窥出当年的绝代风华,在一旁击打兽鼓的是和她的伴侣,无牙的嘴不停翕动,目不转睛盯着她,一脸的满足骄傲。
首颈臂合默契,动作优美而不失劲,着实令人惊艳,元琅在心底暗叹,曾学过民族舞的她隐觉四肢发,也跟着轻轻比划几下,真想跟着学上一两招。
“姐,你来啦……哎你们别闹了,乖乖坐好。”许清清旁正围绕一大群闹嚷的小兽人,已是忙得脚不沾地。
后的鼓声渐快,老兽人姿舞动愈发的快,清风拂过,叶花浮动,她上的羽裙飘摇,上轻盈舞步,竟隐约生出一种浮步青云,羽化登仙感。
沿途不少打闹的幼崽跑过,被元琅上散发的气味引,频频回打量,目光夹带好奇与兴奋,见巨蟒摘果讨得她的欢心,一大胆的银貂幼崽也有样学样地摘一把桑葚,拉拉她的裙摆,踮脚递上去,满脸期许地等待亲吻降临。
结束闹哄哄的早饭,两雄兽这几日虽然没有比赛,却需为最后一战准备,无法一直腻在元琅边,将她送到幼兽群舍和许清清汇合,这才一步三回地离去。
望着一群围着自己,眼睛滴溜溜直转的小孩,元琅挑眉,蹲抱起一棕幼崽,往屋内走,真没想到自己在这茹饮血的时代会有被孩童围绕的一天。
烈日当空,碧空无云,大片榆树阴下,小兽人们午睡过后,被带到落后山玩耍。多数兽人奔跑打闹,也有少数规矩站成几排,跟着一树下练舞的老雌兽依样画葫芦,元琅和许清清被老兽人的舞蹈引,在一旁静静观赏。
面对这新来的漂亮雌兽,幼兽兴奋不已,在原地蹦来去,见又来了个更好看的新面孔,唧唧呱呱迎上来,围着元琅打转,不停耸动鼻翼,闻她上的味。
连着多日的激烈赛事,多族兽人始终于紧绷状态,日渐疲惫,而三勋赛中发生的异变,更使不少参赛兽人受伤,昨日刑场上,兽族长老们商议片刻,决定将最后一场赛事延迟到七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