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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祭坛中央就出现一个着草绿衣衫的雌兽,她一挥衣袖,朝观众席一眨眼,扭转轻轻舞动,赛事正式拉开帷幕……
没想到自己一次佩珍贵珠宝,竟是在这种地方,她望着镜中变了一个人的自己,感慨万千,自从进入丛林,就再没化过妆,也不知那群野兽能否接受现代人的妆容,她勉强挤出一个笑给自己打气。
看清老雌兽手中之物,竟是一束犹带气与清淡香的粉艳蔷薇,元琅迷惑抬起问:“这、这花不是……”
虽然许清清很不喜欢赤狐,却不得不承认,她的舞技高超,比前面的雌兽得都要好,又懂得用动作放大自魅力,让人移不开眼,蓬松卷发随舞步款摆,水灵媚眼笑意,小腰和长扭得那叫一个带劲,丰满肉上下颤动,上绯艳妆容,真是个名副其实的狐狸!
元琅接过开到正盛的野蔷薇,捧至眼前细细欣赏,心莫名酸胀,当场折下开得最艳的两朵,插入鬓间,朝老雌兽咧嘴:“师父,我现在好看吗?”
在空地上盘而坐的老雌兽见白狼扛着装两个巨大麻布袋归来,满意颔首,既是徒弟需要的东西,不上刀山下火海,他们夫妻两都必须弄回来,她朝丈夫微微一笑,掀开草帘往屋内走,却在看到烛火旁静立的女子后,微微一愣。
“不,你现在的模样,很适合登台……”老雌兽清了清嗓子回答,原本还担心元琅料理不好自己,却没想到她深谙妆容之,现在只担心她以这副模样往台上一站,就会有一群不争气的雄兽当场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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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脸孺慕,嗓音轻,让终生未育的老雌兽心泛起涟漪,低声回应:“好看。”
夜幕降临,风中夹带一芳草气,数十围篝火灼灼燃烧,将落照得宛若白昼,正对祭坛的空地拥挤一片,满满坐着各色兽人,他们安静凝望祭坛上荆棘高冠、着孔雀裘袍的老雌兽,待她将铜杯里的酒水朝多个方向依次倒出,念一段长长的祭祀祷文,从一侧楼梯走下,留下空的祭坛。
不同落不同种族的雌兽掌握的舞步天差地别,却都洋溢强烈生命力与或犷或细腻的美,如一场丰盛脍宴,让台下众兽食指大动,欢叫连连,时间飞速逝,很快就轮到倒数第二位参赛者上台,场下登时热闹非凡,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小高。
这是生长在湖畔中心的花吗?往那走一趟可费时间了,她不觉得老雌兽有这闲工夫为自己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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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夫妇二人皆用一种异样眼神盯着自己,元琅忐忑不已:“我这样子很丑吗?”
“是某个臭小子托我送来的,希望你今晚一切顺利。”老雌兽语调平淡,往她手里一。
祭台中有一大块圆石能上下缩动,祭司舞者通过特殊地底通,就可从台中央现,这和现代舞台升降机很是相似,只不过撑起巨石并非机,而是两雄兽。
“对了,有一样东西要给你。”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从后取出一小丛绿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