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她又半点无法逃开,甚至从桌面撑起子或是移开双都毫无办法,就那么一边被少年蹂躏双,一边双大张被对方大开大合弄,快速而凶狠地腰插入,以至交合涌出的水都被拍打成绵密的泡沫。
“不行...阿遇,真的...求你...轻一点。”虽然这间办公室在与教室相对的楼梯拐角,走廊尽,但也不防有人突然经过。
而且少年越越疯,他好似完全没有任何顾忌,大手握住她的腰用力撞,飞速插入,不在乎偏旧的实木桌子不堪重负与侧边墙相撞发出沉闷声响,也不在乎响彻整间办公室的肉碰撞发出淫靡拍打声。
同时另一手握住晃的两只圆房搓,绵的肉自缘的弧度被少年用虎口卡住向上推挤,而后五指收紧,指腹用力搓被冷落的之前被玩弄至红的可怜尖。
“阿遇...”温荞一声声唤他,纤白手指抓紧少年肩的校服,已然到了极限。
停下,停下。
下洪水泛滥,冰凉的桌面都被她的温熨热,汇聚成一小滩水渍,她真的无法承受更多。
“阿遇,停下,不要再...”温荞眸子通红的与他对视,快要被无法承受的快感疯。
但她话未说完,突然听到外面一声闷响,像是课本掉在地上。
“怎么了?”她双眸噙泪,像着一汪春水,下意识要起,回看去。
“没怎么。”程遇握住女人后颈低亲吻,一手握住肉乎乎的大猛然俯前冲,壮硕的也往里狠捣,迫使存存开绵密肉,几乎要把她破似的一直到一直禁忌一般有意识避开的狭窄口,引得女人闷声尖叫,却又尽数被堵在咙,化为小兽般的呜咽,眼泪打整张脸。
他才抬眸幽幽看去,从窗帘的隙对上玻璃窗外目睹这场发生在语文老师办公室里的一场师生之间的背德情事,因而僵直着站在那里,惊愕而满目不可置信的少女,角缓缓勾起一个温柔而放的,似要拉着所有人一起毁灭坠落的残忍笑容,在温荞耳边问着毫无关联的庸俗问题。
“老师觉得爱是什么?”程遇收回落在少女上的视线,忽略对方脸上的泪痕,也不对方一颗心近乎被刀割脚碾的痛,在下女人平坦小腹微微凸起的那轻抚一下,握住女人手腕将她从桌上拉起用风衣盖住子抱进怀里,在桌沿分开她的扶腰慢慢撞着,温柔地问。
“我,我...”温荞嘴动了动,颤抖着说不出话。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这种时间这种地点问这种问题,是故意折磨还是...
她明明...明明都快要疯掉,浑的骨都掉化掉,叫嚣着向他屈服,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求他停下来,真的无法承受更多。
“你怎么?”少年仿佛无知无觉,悠哉悠哉等她的回答,甚至吻了吻她的嘴,温柔哄“不着急,老师可以慢慢说。”
他好过分,真的好过分。
豆大的眼泪一颗颗从眼眶砸下来,温荞近乎绝望地想。
“...爱是影子。”温荞环住他的脖子,抵肩膀,眼泪将校服的白打成更深沉的白,将校服的黑浸成更墨的黑。
“爱是陪伴,是守护,是信任,是...是我无条件的希望他好。”
她哽咽混地说完,低垂着安静而悲伤地掉眼泪。
程遇偏亲了亲她的额,追着寻着亲吻,迫使她抬,狼狈而可怜的与他对视,然后温柔平和地问“那老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