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边轻唤了他许多遍,见封绍一直毫无反应,祝真没有办法,只能兑好温水,用干净的巾为他拭,进行物理降温。
可这会儿,出于担忧和害怕,她半点儿绮思都没有。
41。
环境终于安静下来,祝真悄悄松了口气,忙不迭去厨房烧热水,又翻出一个花朵型的艺术蜡烛,点燃后放在床柜上。
在沉睡的封绍旁边,在充斥了两个人温馨味的大床上,不知什么时候爬上来第三个人。
反复忙了半夜,封绍的高烧终于有了好转的趋势,睡得也沉了些。
见老大并不发表意见,祝真冷笑一声,着手里的消炎药发动了复制能力,拿着两盒一模一样的药对他们晃了晃:我的复制能力一天可以使用两次,本来是可以帮你们变出两大包救命物资的,由于你们的表现太差劲,令我很不满意,今天的两次机会就这么浪费掉了。
祝真守在床边,越来越慌,便打了第二遍温水,这次完男人上半,她颤抖着手去解他的带。
试着撬开他牙关喂药,可他神智全无,不肯合,她只好作罢。
男人将她压在下,用蛮力撕扯她上衣的同时,狼吻着陷落在外面的半个香肩,气如牛。
老大终于出来主持公:老三没了,咱们大家更要同心协力,早日从这个末世中逃出去。你们两个各退一步,往后好好相。
她找出水银温度计,在他腋下放置了几分钟,借着昏黄的光线吃力地读着上面的刻度。
封绍的状况似乎比之前更糟。
老二却抬手挡住他,:算了,别和小娘们儿一般见识!
祝真打了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祝真心神一松,困意立刻山呼海啸地涌上来,便像只依恋父母的小动物似的,胡乱甩掉鞋子,爬进他怀里,偎依着赤温热的膛,听着他的心,坠入黑甜梦乡。
男人的清瘦却不羸弱,口和小腹藏着隐隐的肌肉,手指抚过去中带韧,小麦色的肤在烛光之下泛着一层蜂蜜般的光泽。
细心地拭了一遍在外的肤,她将变凉了的巾敷在他额,用棉签蘸了温水,他干裂的嘴。
祝真试探地摸了摸他的额,被高温吓了一,连忙撩起他的长袖T恤,有些吃力地把他的上半脱光,帮他散热。
和汹涌的困意斗争了片刻,那座大山忽然伸出两只大手,摸进了她的衣襟里。
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觉后背被一座大山压住,沉重得不过气。
她直勾勾看着老四的三角眼:如果你明天继续跟我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我不介意再变两瓶矿泉水出来,帮你好好洗洗嘴巴。
将长徐徐褪下,线条完美又积蓄了力量的两条长袒在铺着酒红色床单的大床上,她规规矩矩地不去看他四角内的隆起,将双也仔仔细细了一遍。
刚刚降下去的温不过片刻又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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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平时,祝真早就心如鹿撞,色心大起。
素来清俊柔和的脸烧得通红,一双剑眉紧蹙,形状完美的嘴也干裂起。
老四骂骂咧咧地和老五上楼,老二搭了把手,把封绍扶到里屋的床上,担心祝真擅自逃跑,仔细检查了一遍门窗,又在大门内侧多上了一把大锁,这才去三楼休息。
你!老四抬起蒲扇般的大掌,气势汹汹地朝她脸上扇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