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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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惊疑不定地看着曾经关系极好的队友,犹豫了片刻,如临大敌地噔噔噔跑上楼,把老大和老二喊了下来。
看着依旧昏迷在床的男人,脸上强装的坚毅和狠厉一瞬间散了个干净。
祝真嗯了一声,打开盒盖,旋即动作迅速地将盒子扣在他的脸上。
他恶狠狠瞪向祝真,指着她大骂:你!都是你这个婊子害的我!你刚刚往我脸上弄了什么东西?
后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透了。
既然是诬陷,咱们又是兄弟,你这么害怕什么?老二老巨猾,本不相信他的话,而是提着刀把,将还沾着污血的刀刃对准他的脖颈。
老二在沙发巾上蹭了蹭染血的六手指,并不藏私,:系统说,五天之后会下雨。
她裹着深色的毯子,瓷白的小脸陷在蓬松凌乱的发里,面无表情,致的嘴绷起,着黑漆漆的眼珠,无端给人一种阴森之感。
她双一,跌坐在地,往后靠上墙,长长出了口气。
像是恐怖电影里的怨灵。
祝真只是冷笑,拿起条毯子裹在上,远远避开他,躲在角落。
他们指着老五嘀嘀咕咕地商量着什么,老二时不时用阴狠的眼神看向老五,似乎已经出决断。
不知,又是故弄玄虚呗。老二满不在乎地往地上啐了一口,明儿个多杀几个人,不愁它不把话说清楚。
下雨?老大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杀人不眨眼的老二,也眯了眯眼睛。
老四无端端觉得脊背发。
他意识到被祝真摆了一,立刻变了脸,嘶吼一声,伸出双手过来抓她。
祝真有些狼狈地落在地,抓起茶几上的花瓶,摔出碎裂的响声,一边用玻璃碎片抵御老五的殴打,一边高声呼救。
眼看老二扛着剁骨刀往他这边走了过来,老五意识到不妙,跪地痛哭涕:你们别听这个婊子瞎说!我就是一时虫上脑,想强迫她,她不同意,才胡说八诬陷我的!你们相信我啊!他不敢承认自己被感染的事实,因此也不敢指认祝真。
睡在二楼的老四被吵醒,骂骂咧咧地举起手电筒,走到楼梯转角往下看,瞥见二人的情态,骂了一句:老五,你他妈也太不厚了吧?一个人吃独食?
祝真的指控得到验证,老二再无犹豫,抡圆了壮的臂膀,重重砍向还在怔怔然摸鼻孔的好兄弟。
祝真不避不惧地和他们对视了几秒,将分寸卡在恰当引起他们怀疑和忌惮,又不至于太过张扬的点,这才无声无息地退回房内,关上了门。
两个男人同时面色大变。
忽略男人语气里的恶意,祝真快准狠地说出重点:我刚才看见一株真菌从他鼻子里冒了出来,他好像被感染了!
三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回看向站在角落里的少女。
老五后知后觉地抠挖鼻孔,除了挖出些又干又黑的鼻屎,一无所获,表情越来越慌乱。
命运难得眷顾祝真,那只被她关在盒子里多时的孢子显然品相不凡,不但没有失去活,反而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快速生发芽,攻池掠地,从他右侧的鼻孔里探出一足有三厘米长的粉色菌丝。
老大面孔漠然地安排剩下的两名队友将尸扔进炉里烧毁,杜绝隐患。
!什么玩意儿?老五条件反地用力将盒子挥落,一只小小的异物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爬进了他的鼻孔里。
噗嗤一声,又一颗大好颅落地,鲜血四溅,弄脏了纯白色的羊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