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舍得。封绍担心再这么玩下去会枪走火,又怕她劳累了一天,受不住,所以忍着摩带来的痛感,速战速决地捉紧她的手,几十个又重又狠的套弄之下,阴鼓胀,小腹紧缩,将攒了许多时日的一脑儿出来。
封绍立刻心,将人抱到上,低亲了亲她的发,又帮她按摩僵麻的手臂:真真,你乖一点。
想着想着,祝真嘿嘿笑起来,目光灼灼地看向旁边男人的轮廓。
越描越黑。
男朋友都这么说了,祝真还有什么理由不乖乖听话?
绍哥被他入口腔,吃得热乎乎、绵绵,祝真有样学样,着他的尖,口齿不大清楚地问他,为什么不要?我愿意的。
祝真不死心,继续挑衅:绍哥,没关系,我不会嫌弃你的,你不用有心理负担。等咱们回到休息,找个医生帮你看看,肯定会好起来。我绝对绝对不会跟别人说,你在床上不行。
第二天早上,天刚刚蒙蒙亮,她便被男人按在下,半强迫地温习了一遍昨天的功课。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种事关乎到男人的自尊心,祝真忙不迭解释:绍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没什么经验,不懂男人大概要多久,随口说说而已。绍哥这样一定是正常的,绍哥最棒!
祝真的心得厉害,紧张地闭上双眼,等他拆掉最后的遮蔽。
指骨在沾了些濡的口蹭了蹭,封绍低下,爱怜地在暴于空气中的肉上印下一吻。
祝真深觉挫败,恼怒地在床上打,想起方才亵渎他时的旖旎气氛,又忍不住深深嗅闻手上残存的味,像只偷了腥的猫咪。
干嘛要吊她胃口,到关键时刻又理智地收手?!
她嗯了一声,仰吻他清俊的脸。
封绍拿她没脾气,看着她衣襟上大片大片的斑,眼眸又幽暗下来,用纸巾将下清理干净,把人拖到怀里,一颗一颗解她睡衣上的纽扣。
祝真气结。
他怎么一点儿都不生气?
祝真躺在黑暗里,生了半天的闷气,大胆发言:绍哥,你那里是不是真的有点问题呀?刚才坚持了有五分钟没有?
淡粉色的衣包裹着浑圆的房,虽不算大,形状却很漂亮,恰好够男人一手一个牢牢掌握。
男人将满目春色挡得严严实实,紧紧抱了她一下,柔声:时间不早了,睡觉吧。
祝真以为他终于要对她下手,红着脸缩成只鹌鹑,极其乖巧地任由他将上衣脱掉。
不用,不需要这样。他颇为强势地把她拖起来,面对面地吻她,越吻气息越急,右手压住她的手背,引着她动得越来越快,拿回了主动权。
下一刻,柔的毯子披在她肩上。
他不为所动,一言不发。
她很愿意把自己给他的,他那么聪明,不可能看不出来!
腥稠的浇淋在祝真的腰间、前,散发出烈的气味,她还没反应过来,神情呆愣愣的,下意识说了一句:这么快就结束了吗?
他真心疼她,她却越来越,还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双手轮上阵,直折腾了一个小时,连手腕都变得麻木,她又哭又叫着求饶,封绍才结束了惩罚,尽数在光洁细的腰间和床上,弄得一塌糊涂。
因此,只能狠狠心,给她一点儿教训。
这个世界先用小火炖炖肉,很快就可以吃上了。
发现这一届读者都好害羞哦,这种尺度都受不了嘛~
在她的认知里,哪个男人能忍得了被人说不行?封绍再怎么好脾气,被她这么贬低,也会受不了,说不定直接扑过来,将她就地正法,力行地向她证明自己的实力,再这样那样地惩罚她。
还觉得我不行吗?男人的声音十分温柔,手掌继续往下,覆在她翘的上。
如果欢爱的对象是他,让她什么她都乐意,而且分毫不觉得屈辱。
封绍坐起,抚摸着她汗的后颈,顺着脊骨一路摸到后腰,所过之,激起颤栗,她感地发出呻,条件反地过来蹭他的。
作死的少女趴在皱巴巴的床单上,侧着脸委屈地看着他,眼尾残留着哭过的红痕,嘴也被他亲得发。
封绍灭了蜡烛,挪到旁边的床上。
太过分了!
接着,她看见封绍的脸色唰的黑了。
然而,封绍的声线一如既往的平静:别说话了,快睡觉,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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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真的脸上不住往外冒热气,哼唧了两声,在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屁之后,羞得几乎要起来,连声:行,行,行!绍哥我错了,你别你别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