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真拼命挣扎起来,满腔的委屈都变成了恼怒,翻腾过子用力推搡他:你别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就算你没有拿我当替代品,也一定是对她动了心的!不然你为什么对她笑?为什么吃她的饭?为什么给她包扎伤口?为什么和她那么温柔地说话,还帮她搬东西?你这个中央空调!渣男!恶心!
封绍动了真怒,下手毫不留情,一边揍她一边质问:祝真,你是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对这段感情没有信心?你跟她哪里相像?我为什么要拿你当替代品?
只要没有到最后一步,就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吗?封绍几乎想冷笑了,祝真,我是个独立的人,有我自己的思想,你凭什么替我决定?凭什么想当然地认为,和秦桑在一起才是对我好?
封绍眼睛都气红了,声音也跟着放高:祝真,你是属鸵鸟的吗?还是乌?受一点刺激就缩回壳里,把我之前说过的话都当成耳边风,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我,非要这么把我推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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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少女放下,抬手利落地解开带,脱下透的长,又去脱内。
祝真被他的动作吓傻,双手撑地,往后退了一步,磕磕巴巴:你、你要干什么?
祝真想说出那两个诛心的字,张了几次口,就是说不出来;想和他重归于好,又过不了心里那一关,于是不不顾地大哭起来:你我有什么用?对我这么凶有什么意思?你跟秦桑上过床了你知不知?于情于理,你不应该对人家负责任吗?
这个理由还不够吗?祝真哭得直打嗝,满脸鼻涕满脸泪,说不出的狼狈,反正我们还没有到最后一步,现在结束,对所有人都好
他说了狠话:你要是想分手,就清清楚楚地亲口告诉我,而不是这么不明不白地逃跑,让我担惊受怕;要是对我还有哪怕一点感情,就乖乖跟我回去。
封绍气极,一手箍着她的肩膀,一手搂住她的腰,把小的躯钳制得死死,为自己申辩:祝真,你好好想想,我对秦桑的态度,和对苏瑛的态度,有没有一星半点儿的不同?我最多拿她当一个普通朋友,绝对没有别的念,更没有半点儿不该有的感情。你这么骂我,不觉得很伤人吗?
既然你觉得这最后一步很重要,我们现在就把它完成。封绍将半状态仍然尺寸惊人的放出,跪在少女双之间,扯着她衣的下摆用力往上拽,话音里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祝真,既然你这么了解我的格,应该很清楚,上过床之后,我会对你负责任的。
那些努力压抑着的自卑一脑儿涌上来,祝真哭:那是因为你还没有找回之前的记忆,等你全想起来,肯定会觉得自己瞎了眼,不然怎么会喜欢我这么个一无是的残废!
面朝下趴在了男人的大上,紧接着啪啪几声脆响,屁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封绍愣了愣,语调古怪:你就是为了这个生气?
她吃惊地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