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真红着脸,像被彻底顺了的小动物一样,乖顺地任由男人吻遍她的口、腰腹,接着被他翻了个面,趴在毯子里。
绍哥她轻声呢喃。
封绍低笑一声,轻柔地拿开她的手,弓着腰吻香的肉。
封绍分开双,将祝真的牢牢夹在中间,形成一个近乎骑坐的姿势。
失了准,差点儿插进阴的时候,祝真终于哭出了声音:绍哥,我好,好难受我想要你
这一次的风格和方才截然不同,又温柔又贪恋,像是把她那里当最香甜可口的糕,一点一点细细品尝。
封绍的额角已经渗出细汗,却还是坚定地摇:这样就很好,乖,往上抬高点儿。
祝真也跟着小小地了一回,这会儿力气耗尽,神又彻底松懈,困意便汹涌袭来。
一只大手垫在她口,不停着两团,另一只托住她的小腹,引导着她高高翘起屁,摆成更方便他施为的淫姿势。
不会觉得这里太小?
封绍细心地帮她清理干净上的和间的淫水,将人拥进怀里,握着她小巧的,颇有些爱不释手。
嗯?封绍凑近她的嘴,认真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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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后腰发麻,重重亲她的脸,哑声:现在不合适,等我们出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封绍摸摸她汗的发,手指刚蹭过角,便被她张口住,无师自通地开始吞吐,眼睛漉漉地望着他,带着不加掩饰的渴望。
祝真越来越羞涩,子不安地扭动,握着他的手也紧了紧,嗔:绍哥,别,好啊
胀的阴不时被重重过,这样肉贴肉的极致亲密简直令人无法承受。
把少女柔的肌肤磨得发红,封绍终于到达临界点,忙不迭将出,套弄几下,尽数在祝真后背。
温热的很快贴在她翘起的雪上,一寸一寸地吻,祝真惊叫了一声,紧张地感受着他细致到了极点的抚。
他的呼声越来越重,底下抽送得十分顺畅,发出令人脸红心的淫靡水声,噗叽噗叽响个没完,结实的腰腹重重上两肉时,又产生啪啪啪的肉冲撞声。
白的四溅,在她的蝴蝶骨、脊椎和腰窝里汇聚成一个个散发着腥膻气味的小水潭,多得盛不下的,便顺着的曲线往下淌。
两个人手脚交缠,亲密无间地坠入梦乡。
封绍立时笑了,低亲她一口:我更爱你。快睡吧,我陪着你。
她看得出他克制的表象下,快要失控的望,又感动又心疼。
我爱你。她闭着眼睛,翘起角,大大方方地表白。
祝真浑的肤都羞成粉红色,明显感觉到间的那东西抽动得越来越快,往前时恰好插进两片贝肉里,给人一种已经完全进去的错觉,往后撤时又把淋淋的淫带到后,弄得那一片都瘙酥麻。
海上起了风浪,船一下一下摇晃,但祝真觉得封绍的动静比海浪大得多,自己的叫声也越来越响亮,渐渐压过哗啦啦的水声。
封绍这才抬起,边沾着水光,回答她方才的问题:很漂亮,我很喜欢。
祝真越发情动,难耐地扭过寻他的,和他吻了许久方小声:绍哥,你你进来吧。
祝真枕着他的胳膊,将睡未睡之际,想起一直想对他说的一句话。
坚的插入她心,从后面接近仍然腻的花,他借着这缓慢送起来,虽然有点像隔靴搔,因着对象是她,自有一番销魂滋味。
她哼哼着卖惨:绍哥看看我的屁是不是红了?你刚才下手好重。
也不知说的出去,是指通关这局游戏,还是逃离这个系统。
男人似乎都喜欢丰硕,她不知有多羡慕苏瑛的火辣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