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乌鸦嘴。苏瑛可不想再和能力莫测、心狠手辣的秦桑打交,闻言朝天大大翻了个白眼,又作势要揍他。
她呆愣愣地听着枕边人绵长平静的呼声,忽然伸出手臂,用尽所有的力气紧紧抱住他的腰。
他们在前台开了几间相邻的房间,方便彼此照应。
封绍睁开眼睛,条件反地回抱住她,柔声问:真真,怎么了?
没有必要,反正到了下一个游戏,状态还会复原。封绍似乎是很能忍受痛苦的人,这种时候还能出和往日一样温的笑容,又伸出手摸摸祝真沾着脏污和血渍的小脸,将人轻轻搂在怀里。
略略略~祝真对他着鬼脸,拿起母亲刚刚摊好的一张鸡煎饼放进嘴里,吃得眯起眼睛,一脸满足,又想起什么,对了,爸妈,待会儿你们先走,我晚点儿过去。
他说得从容自若,祝真的脸却唰的红了。
今天免费。
她张开,喃喃地喊了一声:阿绍
梦里,她穿着白色的短袖衬衫和藏蓝色的百褶裙,扎着高高的尾巴,看起来像个高中生。
格外热闹的一顿早饭吃完,祝真送父母和哥哥出门,等了没多久,便听见汽车鸣笛声。
他迈动长,往她这边走过来,祝真的心不知不觉到嗓子眼。
走进干净的大床房,封绍动作有些迟滞地脱下外套,出还往外渗着鲜血的手臂,祝真心疼地找出医药箱,给他简单的包扎。
近乎贪婪地看着男人俊朗清隽的面容、温柔和煦的笑容,眼睛没来由地感觉到一阵强烈的酸涩。
直到封绍亲过来的时候,她才害羞地往后躲了躲:我上好脏,先去洗个澡。
她刮了刮脸,嘲笑对方:祝辰,你可要点儿脸,去肯定是要去的,不过不是看你。
两个人在安全舒适的环境中彻底放松,相拥而眠。
她心情雀跃,背着粉白色的小背包走出去,看见男人穿着干干净净的白衬衣和黑色长,站在车门旁边,轮廓沐浴在温的阳光里,耀眼得看不清五官。
她哽咽着,声音颤抖:绍哥,我想起来了,你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就是我。
祝真避开他的伤口,小心翼翼地环抱宽阔的肩膀,享受这久违的温存时光,久久不愿放开。
每一骨都像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疼,封绍也不折腾她,将的子抱在怀中,低着给了她一个绵长又温柔的吻,嗓音低醇:乖,睡会儿吧。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祝真一边给伤口消毒,一边问他。
我知,他昨天就跟我说了,忙完来接你。祝辰整理完帅气的外表,确定无可挑剔,便凑过来和她抢鸡饼吃,嘴里得鼓鼓,一瞬间形象全无,你说你天天吃这么多,怎么就是不长个子?再这样下去,他带你出门,简直就是老父亲带闺女,也难为他不嫌弃你
好脾气:我的错我的错,只是个猜测罢了,咱们往后有机会再慢慢查证,说不定下局游戏里还能遇到秦桑呢!
祝真摸耳钉的时候,封绍抢先一步,取下吊坠预付房费,低声说了一句:我们住一间,好不好?
她洗过澡,又忍着羞意,帮右臂不大方便的封绍清洗,洗到差点儿枪走火,这才面红耳赤地先行跑了出来,换上干净的睡衣,干发,到床上。
时间似乎是清晨,她哼着歌下楼,母亲正在厨房里忙碌,材高大的年轻男人一边对着穿衣镜整理发,一边回过问她:真真,今天我们学校举行毕业典礼,要不要跟爸妈一起出席,欣赏欣赏你哥的高光时刻?
祝真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早已泪满面。
祝真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你闭嘴!祝真被他气得了起来,作势要把油乎乎的手往他雪白的衬衣上抹,男人又笑又躲,连声求饶。
祝真了个很美好的梦。
没大没小,快叫哥!和她第一个游戏里鬼畜哥哥同名的男人笑得阳光又开朗,转过对父母告状,爸妈,你们看看,真真还没跟人家订婚呢,胳膊肘就拐到太平洋去了,将来嫁过去那还得了?
发愁或者害怕,对当下的境都无济于事,几个人很快想开,神情松懈下来,紧绷了多日的也后知后觉地感觉到酸痛乏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