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惩罚,又像调戏。
缓慢的抽送,带出轻微的水声,在这静夜里显得格外响亮。
第二天早上,果然出了事。
祝真终于偃旗息鼓,愤愤地瞪了他一眼。
封绍回以温柔的晚安吻,:真真,晚安,个好梦。
祝真怕人听见,绷紧大,收缩阴,箍得他寸步难行,直到隔间传来冲水声,那个人一无所觉地离开,这才小声求饶:阿绍我不要了
而昨天刚和苏瑛等人起过剧烈冲突的史斌,浑长满了紫红色的疱疹,有些膨胀过度的水泡已经破溃,从里面爬出很多深紫色的蠕虫,在白色的床单上聚了一堆。
祝真被这全新的快感折磨得浑是汗,小不争气地放松,纵容他继续指,嘴里似嗔怒似撒:你你犯规啊呜呜
心呈现出毫不设防的姿态,被他的手指插入得狠了些,层层叠叠的肉本能地推拒着,又由于那些快活的记忆而矛盾地紧紧绞住他。
祝真生气不过三秒,闻言立刻翘起角,点点:阿绍晚安,明天见。
封绍坐下,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上,从口袋里摸出纸巾,动作温柔地把泥泞的花干,整理好乱七八糟堆叠在一起的衣,贴地吻了吻她的脸,哑声:我送你回去。
si m i s h u wu. c o m
封绍避开密密麻麻的疱疹,隔着手套探了探史斌的脉搏。
祝真直了脊背,脖颈高高仰着,睫染着晶莹的泪水,脸上充斥着痛苦又快意的表情,双手在男人背上挠了几下,骤然卸了力,伏在他肩膀上息。
618房间的纪怀周长眠不醒,608房间留着络腮胡的文艺男胡翔开始不停呕吐,吐出来的全是血肉模糊的人组织,口中发出腥臭的气味,猪肉在炎热的夏天腐烂发酵了十几天,生蛆酸败,也不会比这个味更难闻。
她低下,看着他因为自己的子而沉迷于望的模样,心里被巨大的幸福感填得满满当当,双紧紧夹着他劲瘦的腰,衣衫凌乱,息声越来越急。
祝真垂着长睫,隔着子感受到男人间依然明显的胀,又感动又心疼,就势下子,跪在他脚上,俏脸蹭了蹭高的,主动:阿绍,我给你亲亲。
封绍忍不住,掰着她的脸抬起,往粉的上狠狠亲了一口,眼神热辣,极富侵略,语调却还是无比隐忍的:时间不够,别再招我了,快回去睡觉。
他将不停抗议的女孩子抱起来,押回605病房门口,见她还是满脸不高兴,忍不住将手探到后面,在翘的上不轻不重地了一把。
耳朵听见有人走进卫生间,脚步声拖拖沓沓,祝真紧张地抬手捂住嘴,另一只手搭在他肩上,却忍不住贪恋地从领口往里钻,摩挲匀称的肌肉和笔直的脊骨。
他的脸扭曲狰狞,定格成一个无比痛苦的表情,双目大睁,充满惊骇。
时间有限,封绍并不拖延,将沉沦在情中的少女紧紧抱在怀里,手指用力抽送了几十下,合着不断刺激阴感带的动作,快速将她送向酣畅淋漓的高。
不喜欢么?封绍吐出殷红的珠,侧过脸蹭了蹭她香的房,仰起脸看她,目光炽热,上清俊到过分的眉眼,令人本无法拒绝。
巍地晃动,被男人近乎急切地吃进嘴里。
已经断了气。
手指被她缠得动不了,他便以指尖为着力点,手腕极有技巧地抖动,带来一波又一波的震颤感。
她踮起脚尖亲他一口,在黑暗再度笼罩之前,牢牢地记住他俊朗的容颜,心满意足地转过走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