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片刻,江怀棠见宁不遇还是那副等着她开口的模样,便双臂交叉挡在自己的脸上,闷声:你....进来吧。
眼看宁不遇衣服都要穿好一半,江怀棠也不知开启了什么开关,隐藏在内心深的大小姐脾气撕破了表面那一副懵懂无知活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受气包外表,直接强的把宁不遇推到在床,顺带整个人都骑在了他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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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勾着腰带打结的手往上一挑,没了束力的衣袍顺势落,遮在江怀棠上,为她填了些许半遮半掩的妩媚。
可就在那感觉将要到达峰时,宁不遇却抽出了手指。
可以。宁不遇说:你想让我脱谁的?
宁不遇答:好。
江怀棠要被宁不遇这种高高在上折磨疯了,隐藏在内心的暴躁被激发出来,抬手抓住了宁不遇的衣服往下一脱,江怀棠气的咬牙:我们互相脱!
江怀棠的目光向下移动,在看到宁不遇那的巨龙时,心中又气又委屈。
宁不遇低低地笑了一声,两步走回床边坐了下来,弯腰低住江怀棠的红,尖开她的贝齿,伸进去与江怀棠的小共舞起来。
宁不遇还真就听了江怀棠的话,拾起扔在地上的衣服就要走。
那天,哪怕隔着一隔音阵,驻扎在宁不遇帐篷周围的修士也能听到他那悲痛的喊叫声。
唔江怀棠猛地绷紧子,快感仿佛一电从她的与指尖向宁不遇的指尖所在。
江怀棠哪里能让他撩完火就跑,可自小便积起的自尊心又捂住她的嘴不许她说出挽留的话。
最终,江怀棠放下她抱着侥幸心理所藏下来的矜持,轻声:我想让你亲我。
宁不遇三番五次的戏弄令江怀棠十分不爽,尤其是这种故意让她于下势去乞求对方的感觉更是令她那血脉中遗传的自尊心受到了挑战,当即脱口而出一字:。
江怀棠:格进化暴躁小孩。
什么事情?
江怀棠息着,的眼眸看着宁不遇那丝毫不染情的双眸,自知不可能主动让他继续下去,于是开口:你能不能把衣服脱掉。
江怀棠知这绝非正常,她也是有过一次经验的人,相比于上一次不自觉就沉沦的迷醉,这种明明清醒但是又无法控制、仿佛眼睁睁看着崩堤之水向自己奔腾而来的感觉更像是要将江怀棠训练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求欢女。
她知眼前的男人是在玩弄她,可下面那张淫水泛滥的小嘴实在是饿的紧,渴望爱抚的也火热的寻求安。
......下面。
(′?ω?`)对不起,这个车坏了,各位只能被迫下车了。
我讨厌你。江怀棠像个受委屈的小孩子,还要憋着眼泪不让它掉下来,以免被宁不遇看见,气势上落了下风。
亦或是....这里?说着,宁不遇双指猛地插进江怀棠双间的水,引得江怀棠颅微仰,一声嘤咛自口中发出。
江怀棠心想宁不遇就只是想戏耍她罢了,又转念一想自己被他牵着绳子耍了这么半天,又是一阵怒火加悲水袭上心,眼泪和脾气止不住的要释放出来。
江怀棠从牙中挤出了几个字:就、就是刚才的事情。
将她掌握在可控范围内。
哦?宁不遇歪一笑,调戏:进哪里?
宁不遇:!!!!
宁不遇抚弄着江怀棠的下,可已经忍耐太久的江怀棠还是觉得满足中又带着不满足。小收紧,宁不遇那修长纤细的手指在其内搅动着玉,还时不时调地去逗弄下双中藏着的花。
与的纠缠,江怀棠与宁不遇彼此之间交换着津。两者像是搏命的斗士,不断的用进行着过招。最终还是宁不遇更胜一筹,江怀棠因为不会换气而将宁不遇推开,两分离时,畔竟拉出了一条银丝。
两只手分别勾起自己与江怀棠的腰带,宁不遇眯着眼睛,尾音上调:是你的,还是我的?
你应该不满足于此吧。宁不遇慢条斯理地说:把你想要的说出来,我就满足你。
你们下次想看什么车。
宁不遇:突然有点小心动/少女好牙。
你.....江怀棠眼角挂泪,也不知是在气宁不遇 还是刚才的快感使她沉醉在其中。
下面是哪里?宁不遇的手覆上江怀棠的脚腕,用指尖一路到她的大,问:这里?还是这里?
江怀棠低下,攥着宁不遇衣角的那只手越握越紧,指甲都已经在手掌中印出了凹痕。
两人一件一件地帮对方解下衣物,肉的坦诚相见令气氛暧昧起来,空气中仿佛动着艳色的气息,使两人的洁白的肌肤都染上了情的粉红。
江怀棠越憋越气,越气越憋,最终憋不住了,一个猛低,带着一种得不到就要毁掉的狠劲就朝宁不遇双间的龙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