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闪闪发亮的钻石吊坠项链。
梁澄莹摸了摸盒子里的小垫子,果然从垫子下摸到一张泛黄的发票。
126800?!
他怎么会有一条十二万六千多块的钻石项链吗?他刚刚说这是他的抽屉,那里面的东西应该都属于他。一个男人,断估不会dai一条女式的钻石项链吧?
梁澄莹看了看日期――日子是他们读大一的时候――这条项链!梁澄莹想起来了!
梁澄莹轻轻关上首饰盒,又“啪”地砸关上抽屉,喃喃骂dao:
“神经病!你们全家都有神经病!!”
100前女友男嫁不得
华诤dao:
“你说谁呢?”
梁澄莹梗脖子dao:
“谁爱认说谁。”
华诤想,如果是付一默,在见到他这么低落的时候,她一定会很懂事地打发他休息,而不是像这样撒泼打横。
华诤转过shendao:
“大姐,你到底要说什么?”
梁澄莹dao:
“华诤,我们就这样结婚了?连蜜月都不用度吗?”
华诤dao:
“你什么意思?你想去度蜜月?现在?去哪里?”
“去哪里你自己不会想吗?我――”
华诤举起手掌示意她停止:
“澄莹,你开玩笑吧?我nainai现在在住院唉!我怎么忍心去游山玩水?再说了,你现在怀着孕,怎么经得起长途颠簸?”
梁澄莹冷笑dao:
“所以,我是给你生孩子的工ju是吗?”
华诤dao:
“你讲点dao理好不好?”
“我怎么不讲dao理了?”
华诤深xi一口气,投降dao:
“好好,我不和你吵。我去洗澡了。”
华诤边说,边取下手表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打开衣柜,从里面找换洗衣服。华诤正弓shen进衣柜,突然后脑勺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他转shen,见梁澄莹被泪水浸shi的双眸正瞪着他。华诤疑惑着,目光往地上找――不看则已,一看,他“嗯啊”地倒抽一口冷气。
华诤慌忙把手表从地上捡起来,见玻璃表盘被摔出了个小裂feng。付一默送他这块手表的时候,说“你不是说,用手机看时间特不方便吗?”、“买礼物,看用途,看心意”。每次dai这块表,她rongnuan的声音、han笑的眼神,就闪耀在表盘反she1出的光辉里。让华诤感到被她的气场包围着,就像她从未走远。可是现在・・・华诤心痛yu裂,怫然大怒dao:
“你个疯婆子!你发疯病了吗你?!你,你,你砸我的表?!我,我――离婚!”
华诤一边说,一边往外冲出去。梁澄莹见他生气到话都说不利索了,反而没了主意。
她原本只是跟他闹闹脾气,拿表砸他,也没有恶意,不过为了引起他的注意而已。没想到摔一块不起眼的便宜表,竟然会激起他这么大的反应。
华诤冲到卧室门口,拧几下门把都拧不开门,便退后一步,抬起右脚,蹭亮的大黑pi鞋“砰、砰”几脚心惊肉tiao地蹬在门上,把整栋别墅都踹得仿佛在晃动。那门质量再好,毕竟是木门,被男人踹得歪了歪,华诤又一tui踢飞门把,冲了出去。
华诤冲下楼、冲出家门、拼命地在大路上奔跑,想把这满腔的心痛、愤懑、思念、不甘・・・都甩里汗水里。
给她破完chu1,她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个臭liu氓,你少渣一点啦!”;有一次她在他shen下要他答应“你,华诤,只许喜欢付一默一个人”;她第一次来他宿舍打扫卫生时,很帅气地把钱甩在赵预的桌上“你跟他说,我买了。下次他要再收集空瓶子,叫他放在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