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诤忙忙点附和：

他一连串讲完，差点没把自己给憋死。付一默也不好再甩脸子，只挤出个虚弱的笑容：

华诤早悔自己说话造次。看她红了眼圈，男人心口疼疼的。他宁愿她像梁澄莹一样，据理力争、胡搅蛮缠或满地打都行。

“这还差不多。你这样说，我信了。”

“窝？你的意思是：人家勾引你，被你义正辞严地拒绝了？”

想当年，她和他在一起，偶尔也会刁蛮撒泼，甚至给他两耳光。他生气归生气，但总感到她的心，是向着他的。

“只要你高兴，生意不无所谓。只要你高兴，别说就是开除个小护士，就是把医院全关了，我自己上街当游医讨生活，又有什么关系？”

岁月其徂，再相遇的她，蜕变得成熟、冷静又懂事，很懂男人、很会为他着想。可是，华诤总觉得，她在故意和他拉开距离――不过在扮演一个非常得力的家，仅此而已。

华诤忙表忠心：

被他咄咄几句呛得难以下咽，付一默想到那天被梁澄莹和姚冰琳打上门来的欺凌，愈发委屈。冷了半晌，才找到话答：

“别胡说！打开门生意，图就是‘以和为贵’、‘和气生财’。这么意气用事，还谈什么开‘百年医院、千年医院’？

你就编吧你！”

“八卦一下而已，这么认真干什么？我一个打工妹，确实不该打听老板的这些事，是我不对。我以后会注意了。”

“就你？那小姚可是大美女啊。又年轻又漂亮，你会不动心？我不信。”

“是，没错，就这意思！”

当时她就不好意思地下了车，后来我就自己一个人回家了。后来在医院里碰到，大家有点小尴尬，不过过了几天也就淡了。你今天不提，我早都把这事给忘记了。我真的对她没想法，你懂我的嘛，她不是我的菜。”

“何况个人卫生――总，总要保证吧？”

付一默会意，点笑：

刚刚好不容易又见到她憨任又小儿的一面，怎么就话赶话地把人堵回去了？华诤真想抽自己两大嘴巴！

“好吧，其实她那天，也不是真要请我去咖啡啦。”

华诤气急败坏：

我没有不喜欢姚护士，我觉得她好。我就是看人家长得年轻漂亮，

“何况什么？”

“怎么，在你眼里，我就这么饥渴？――好吧，我承认我饥渴，那也看对谁好不好？她年不年轻、漂不漂亮，关我什么事？我很有原则的好吗？这点自制力都没有吗？何况――”

付一默瘪瘪嘴，笑：

“都跟你说了我很有原则的。你这么不信人，我跟你说不着！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关你什么事？怎么，吃醋了？”

“你不喜欢她，我让她走人就是了。这点主，我还能。”

切，什么人哪？把他当成什么人了？华诤不忿：

“这么随便就开除员工？生意不了？”

付一默笑：

付一默笑痕淡去：

“驴儿，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问你问，你想知什么，我都跟你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那个姚冰琳，我真的跟她没什么。就是有天晚上在医院一起下班，她偏我要送她回家，到了，又很暧昧地叫我去她家喝咖啡，我跟她说我结婚了，谢谢她的好意。

华诤补充：

付一默狐疑地看着他：

华诤摇摆尾地笑：

“我知了。我就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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