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圆坚白,犹如两座冰雪遮盖的玉峰,但上的光景却截然不同,那边仍绽着粉的花,这边的尖却如同成熟的红果,被水光泽得分外诱人。
好在从床上的情形来看,舒棠早已睡熟,她不过是习惯开一盏小夜灯罢了。
舒棠洗完澡出来,发现桌上热乎乎的姜汤,心知是徐理送来的,一边喝一边感叹着公公的心。
水汽蒸腾的浴室里,舒棠舒舒服服地在浴缸里泡着,雨水带来的寒气已经从上祛除,只剩下令人喟叹的热。
等等,我在想什么?
徐理点了点它,又激起一阵晃与轻颤,他却就此收回了手不再折腾,也没打算收拾,就这样任由两团白暴在空气中。
一只手慢慢抚上舒棠雪白圆的肩,指尖的肌肤温热细腻,诱得人忍不住想要摸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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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天夜里,或许是客厅的环境格外刺激,舒棠得很快,难得地享受到了爱的快感。
那只宽厚的大手轻轻勾点至锁骨,又在渐伏的口连许久,终于,闯入那片香绸,开始攀登高峰。
这样想着,舒棠的手不自觉地往自己间伸了进去。
舒棠一直知公公相貌英俊,但不知他材也保持得这么好,那透的衣服下裹着线条分明的腹肌,看起来甚至比徐升还要健硕有力。
她闭上眼,脑海里却浮现起徐理被淋的样子。
至于舒棠醒来后会不会发现什么,徐理本不担心,甚至有些期待她的反应。
夜色已深,徐理却还没睡着,他下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瓶冰啤慢悠悠喝掉。
丝的衣料被拨开,两团白的肉终于得见光亮。
徐理站在徐升和舒棠的卧室里,手里端着一碗姜汤,听到从浴室传出来的似有若无的粘腻呻,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目光却愈发幽深。
啊嗯啊
上楼的时候路过舒棠的卧室,门里漏出微弱的昏黄灯光,徐理脚步一顿,在门口驻足了好一会儿。
其实年轻的徐升不懂什么技巧,大多数时候都靠本能和蛮力,又不知节制,常常干得舒棠小生疼,次数一多,她便不太愿意和他频繁爱了,更不敢玩什么花样。
徐理的动作僵住,半晌,见舒棠又重新沉入睡梦中,这才放任手指捻上端的那一点。他看不到睡裙下的红是怎样一副态,只能从带着褶皱的凸感受到兴奋。长着薄茧的指腹戏弄着尖,接着,将这团圆纳入掌心。
徐理的时而绕着她的打圈儿,时而舐,随着舒棠越来越大的颤动,他愤似的轻轻咬了一口,吐出嫣红的粉尖儿。
高大的影被灯光投在舒棠上,徐理的目光终于不再收敛,仿佛野兽一般一寸一寸舐着舒棠的躯。
香槟色的睡裙被不断拱起,舒棠感受到的抚弄,开始轻轻挣动,细细的吊带从肩落,正好方便了前作乱的手。
从她清丽的眉眼,到她诱人的樱、雪白的脖颈,往下,起伏有致的线被一袭香槟色的丝绸吊带裙拥裹,裙摆被蹭到了,出一点白色内。
嗯舒棠闭着眼,嘴里却溢出一声粘腻的轻哼。
就这一会儿,徐理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他不知自己怎么想的,竟然轻轻拧开了门把手,他甚至没有想好如果舒棠没有睡自己该怎么解释,就这样任由内心的冲动驱使。
突然,她心里咯噔一声,想到刚才自己在浴室自的情景,不知公公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听到
想起徐升,想起那次和他在楼下客厅爱的情景
舒棠想起徐升,顿时惊恐地扯回思绪,怎么能对公公的起绯念呢?难是徐升离开太久了吗?对,一定是这样,我想念的应该是徐升啊
了声,低上了二楼。
徐理这会儿倒是不怕了,他反手关上门,慢慢走到床边。
粉的两点已然,徐理目光沉沉,凑上前去,先是嗅到一片香甜,然后不由自主地,伸出了上去。
徐理蹲下来,凑过去轻碰舒棠的,这个吻极其简单,却像是一切开始的标志,从此,再也无法停止。
柔的肉被指尖轻,舒棠颤了颤,口中发出一声嘤咛。
他亲了亲舒棠熟睡的脸颊,从容离开。
徐理轻轻了,感觉握了一只香味的白面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