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誓。”CICI不依不饶。

“这个陈智斌，真的很爱去夜总会玩。”谢想，“有空没空都要去。”

后来再见面，每一次，谢少云都会长大一些。他也听谢强抱怨过少云，但是最后的最后谢少云给他打电话说要继承父业，请他支持。他也觉得没什么不好。在谢想看来，谢少云就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他当年种种反抗，也不过是叛逆期没过而已。虽然老爷子不在了，但是至少谢少云能继承他的遗志走下去。

“我们李老板在等您。”

战军对于陌生人从来没有

那里有他上飞机前，谢少云给他发的短信：“查阿斌。”

战军的车已经开到眼前。

谢想收起思绪，拿出手机来看了一下。

“我发誓。”见CICI还要开口，薛大志连忙说，“你让阿斌喜欢的那个青青先开/房，今晚我们散钱替她冲这个月冠军，行了吧。”

“有的，时间有些仓促，谢想先生看看还有什么需求，我们再完善。”战军递给了谢想一个档案袋。

“叫我谢想。”

“哎。CICI姐，昨晚没去帝豪，是我不对。今夜我和阿斌过去好吗？你不生气了，我们一定今晚过去照顾生意。”

阿斌跟着还在一边嘟囔：“我说志哥，为什么别的妹子你从来都不发怵。见到CICI姐就吃瘪，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啊？”

“混黑社会的除非没钱，谁不爱去找小姐玩。”

“胡说什么，我就是单纯觉得她不好惹。”薛大志想了想，补充，“大，屁大，还长得艳，不好惹不好惹。”

薛大志回手就是一巴掌：“闭嘴吧你！”

谢想摇了摇，又看了一会儿资料，抬对战军讲：“我们去帝豪。”

战军想了想：“庆山帮的情况我不太清楚。但是他这个级别应该不会十分高。也许薛大志平时会给他补充一些。”

“阿斌一年有多少钱收入？”谢想问着，在资料里翻阅，“这里没有写。”

“谢谢CICI姐。”薛大志忙不迭的跑了，就怕再被叫回去。

“真的？”

薛大志又开始发麻，他发现这个CICI面对他，都是这样，只要一句话没说好，就被一顿嘲讽。

谢想抵达白云机场的时候，夜幕刚刚降临。

“谢老板？”战军看过他的照片，知是一个非常高且消瘦的美籍华人，上前问。

“这还差不多。”CICI终于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目的，挥挥手，“你们忙去吧。”

谢想拿起文件来，一页页的翻阅，眉皱了起来。

“啧啧，这风债啊。女人爱漂亮……男人爱潇洒……”

他呼着有点熟悉的的空气，依稀记得当他第一次离开的时候，白云机场还在白云山下。那会儿谢少云还年少，他和谢少云之间的感情还很真挚，他走的前一天，谢少云哭着不想见他。

谢想点点，坐进车里，等车子开动后，问战军：“之前让你们去查的陈智斌的背景和入帮以来的一些经历，你们有形成文字吗？”

这个阿斌他记得，叫陈智斌，一个小年轻，辍学后一直当混混，直到遇见薛大志。入帮时间也就两年多不到三年，但是跟在薛大志边也了许多功绩。听起来不像是个内鬼。但是恰恰是这种人，值得一查。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