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烛怜懒洋洋的靠着椅背,“说说吧,这些天都zuo什么了?”
夏lou滋规规矩矩的跪好,按照晏媚教她的开始说:“一、没有zuonu隶的自觉。”
陈烛怜轻轻点点tou,“这好办,一会儿让常咛把nu隶准则背给你听。”
“二、没有请安。”
“几天?”
“七天。”
“嗯,七十鞭子,不亏,继续。”
“三、没有经过允许私自到前楼。”
“几次”
“十三次……”
“不对,”陈烛怜说,“少了三次。”
夏lou滋的心“咯噔”一下,她没有监控,也不可能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去记录自己一共来过多少次前楼,跟晏媚在一起数了好一会儿,还尽量多说了两个数,没想到还是少了。
“十六次,一百六,少的三次换个别的来罚,怕你撑不住,继续。”
“四……”
就这么一问一答,陈烛怜轻易给她定了罚,可似乎远不止于此……
“说完了?”
夏lou滋点点tou,“是。”
已经够多了,这还是她和晏媚一起想了快一个小时的。
陈烛怜点tou,“可以,你说没了就没了。”说着,她看向常咛,“罚了多少?”
“记忆背诵nu隶准则,三百刑鞭,七小时罚跪。”
陈烛怜低tou看了眼手机,笑了一下,抬tou看着两个人,“玩个游戏。”
陈烛怜起shen走向常咛,看着箱子里或挂在常咛shen上,或蜷在箱底的蛇,“这些蛇呢,都是没毒的,可是光这么挂着你也不喜欢吧?”
常咛下意识感到不安,“主人?”
陈烛怜敲了敲箱子,对边上的人说:“放出来。”
常咛被从箱子里解救出来,预计十几个小时的折磨在这一刻得到放松,可是常咛gen本不敢放松,她跪在地上,低着tou,不敢看陈烛怜。
陈烛怜随手抽出shen边人的短刀,蹲下,刀尖抵着下巴,使得常咛抬tou。
“七个小时,七个伤口,公平公正,怎么样?”陈烛怜的话是那么平静,仿佛在讨论着家常便饭一样。
“是。”常咛只能迎合。
刀尖慢慢下hua,“划哪儿好呢?”
“你我在乎你的脸吗?”陈烛怜问。
常咛愣了一下,低tou:“nu隶没有在乎的权利。”
“那就是不在乎喽。”话音刚落,陈烛怜手腕翻转,一dao红色的口子出现在常咛左半边脸上,“呃……”
常咛不禁一阵战栗,可是她不敢动。
夏lou滋在旁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