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它们无法像奥塔那样在人与龙之间自由切换，只能维持最原始的野蛮形态，譬如尖锐的牙齿、糙的麟角；它们不会说话，只会通过尾巴拍击地面和低吼传递信息……

        ——

        这段时间，你学会了用弓箭杀疾速飞行的老鹰——就连飞绕口的翼龙也不例外，你不喜欢它们口中那个奥塔偷走龙的故事，很显然，在奥塔与陌生龙族之间，你选择无条件相信奥塔。

        你抱住奥塔的脖子，视野瞬间变得开阔起来，你好奇地四观望，突然看到茂密丛林深，有一条狭窄的通。

        刚才奥塔瞄准的明明是另一只麟角龙，但为什么突然又改变了目标？

        突然，他的前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奥塔皱着眉闷哼一声，他低下，看到红色的从你的嘴边渗出，一点点染红你的嘴。

        奥塔在一旁的溪水中清洗了双手，回时发现你还呆呆地站在原地，阳光从树叶中穿过，在你雪白的肤上印下几点翠绿，宝石一般的蓝色眼睛定定地看着丛林的某个方向。

        奥塔还在为你的重新生长而欣，你却感觉到落在翅膀上的手掌格外，糙的指纹脉络、凹凸不平的疤痕、坚的骨节，肤的褶皱被撑开，仿佛有千万只蚂蚁从肤上爬过，每一神经都在颤抖——滴答滴答，几滴淡黄色的从你的心淌了出来。

        因为太舒服了，你竟在了奥塔的手臂上，这是你学会走路之后的第一次失禁……你满脸通红，将自己关进了隔间里。

        尽如此，随着你一点点长大，你们之间的特征也越来越不同。

        这并不是你第一次见奥塔凶残的样子，但或许是因为那只剑龙的话，你迟疑了一下，回过神来时，奥塔已经握住你的腰，将你捉起来放到了另一侧肩膀上。

        一个月后，你又长高了几厘米，站在地上时，鼻尖恰好能戳到奥塔的肚脐眼。

        “多萝西？”

        汁是有效的，至少在春天，他不能给你断。

        奥塔并不生气，他甚至没有立刻下前的牙齿，先抬高你的下巴检查你嘴里的空缺，一颗雪白的、全新的虎牙已经冲破了牙床。

        晨雾朦胧，甬尽散发着神秘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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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奇的是，你可以听懂它们的“语言”。

        奥塔的嘴角微微勾起弧度，大手向后摸了摸你的翅膀，果然摸到了扎手的羽。

        一尾绑着白色羽的利箭破空而来，直直地刺入那只聒噪的剑背龙的眼睛里，青色的眼球瞬间被扎破，红色的涌而出。

        奥塔收起弓箭，走到仍在抽搐的剑背龙边，他拎起龙的后，用石刀刺破脊侧的肤，干净利落地抽掉了它的一整串剑板。

        好在奥塔没有生气，他独自取下嵌在上的牙齿，用火烧过的骨环穿进剩下的孔里。

        “在那里有许多和你一样金发碧眼的人类，如果你见到了他们，一定会知自己不属于这里。”

        不仅仅是因为那些气味刺鼻的，还因为排时产生的酥麻感，直觉告诉你，你不应该在奥塔面前有那样的反应。

        你尝到血的味，惊愕地松开了嘴。

        咻！

        “魔龙奥塔，贪婪的恶魔，十恶不赦的罪人，总有一天他会为此付出……”

        奥塔的呼唤将你从沉思中惊醒，他扛着分肢后的剑龙尸走向你。

        奥塔的上扎着一尖锐的白色物，伤口和你的嘴里不断涌出鲜血——你的牙把奥塔的扎穿了！

        赤的肉块耷拉在奥塔的肩膀上，他的脸上还有衣服上沾满血迹，连眼睛也像是在血水里浸过的珠子，汗水过古铜色的肤，进健硕的膛。他向你伸出手，胳膊上的肌肉夸张地鼓起。

        你站在奥塔后沉默地看着，那只龙的内脏还在搏动，或许奥塔抽去它的背脊时，它仍有知觉。

        那之后，你突然意识到排是一件很私密且害羞的事。

        “可爱的多萝西，你难不想到森林的另一边看看吗？”

        那个方向，正是剑龙口中的“森林的另一边”，也是冬日里，奥塔所说的“人类公主的城堡”所在的方向。

        你常在在丛林中看到其他的龙族，在它们中没有任何一只龙像你这样，有着细长的四肢、直的脊梁和长长的金色发。

        “走吧，回家。”

        “回家吧，多萝西，回到你的家人边去吧！”

        对于他而言，你在他上留下的任何痕迹都值得珍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