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白姜的眼泪瞬间被疼得掉下来,他颤抖着手回去抓裴沅想要他停下,可男人还是毫不心地一直到底,裴沅的阴很长,这个姿势一下子就戳到了他的口。
“不要……好痛,慢点……”
他疼哭地求饶,的肉却紧紧地咬着肉不放,鸡巴被绞紧的感觉让裴沅爽得低一声,发麻,随即便不顾白姜的哀求,腰耸啪啪啪地狠狠在他的肉里冲撞抽插起来。
白姜不知裴沅今天是发什么疯,他想去试镜,他答应了他,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还在生什么气,为什么要这么发狠地他……又把他当工了?
“慢点怎么爽你这个货?嗯?爽吗?天天都在想着被老公的这干,小想到老公就了对不对,现在终于被干到了,开不开心?”
“嗯啊……不……不要这样快……”
“嘴,这倒是很诚实,里面被我一干就出水,你听,你的小爽坏了。”
“噗呲噗呲”,鸡巴搅动淫水的声音随着啪啪啪的肉撞击声回起来,浪极了,白姜听着这淫的声音,听着裴沅羞辱的荤话,肉里被出越来越强烈的激爽。
他不知这是天,还是被裴沅长期弄的结果,他的已经习惯了忍耐这种暴屈辱的爱,痛还并且享受着。
但他的心是难受的,这种难受驱使着他的想逃走躲避。
“放开我……呃啊……你这是……婚内强……”
裴沅一听更来劲儿了,一把拖住爬走的白姜,分开他的双,让他以跪趴着塌下腰,翘起肉,以公狗后入的姿势重新了进去,大开大合地腰摆用力冲撞入:“强?你不就喜欢被我强吗,听听你叫得多,被我干得爽死了是不是,回答我,爽不爽?”
“嗯、不……”
白姜咬着嘴想抗拒,可裴沅一下下撞到他口的狠让他酸得快散架,颤抖的哭音脱口而出,“爽……轻一点……啊……嗯啊……”
“轻一点怎么满足你这么的?”
听着白姜求饶,裴沅却继续发狂地耸干宣积压已久的望,他记得他们的第一次白姜都没有叫得这样惨过。
可是一想起他的第一次,白姜告诉他他不是,这么多汁的小已经被别的男人过了,裴沅就怒从心中起,只想狠狠地把那个销魂坏烂,让他永远也容纳不了别的男人。
“记住老公的大是怎么你的,货……”
阴的袋和敞开的链撞击在他的上,把那里拍得一片绯红,淫靡的汁不断从交合滴落。
白姜的大脑逐渐无法思考,脑海里只剩下翻腾的快感,纤腰翘摆动着迎合大的一次次插入,鸡巴被之后又起,晃动着吐出,前两只球晃动,雪峰端激凸的嫣红酸胀发疼,迷茫的双眸中一片水雾,边溢出难耐的呻:“……好老公…………”
“什么?”
“子…………”
“就让你的子着吧,谁让你不听话呢?”
裴沅把他的翻过来,扇了他的房一巴掌,把那雪白的肉扇得泛红,被他之前得立的还淫靡地从肉嘟嘟的晕里凸起,可裴沅却不予理会,以正入的姿势抓着他一条大重新插入。
他知他最喜欢在爱的时候被或者,可他偏不满足他,只是一味地冲撞,他就喜欢看他在他下哭求饶,又得罢不能的样子。
激烈的爱在裴沅的羞辱荤话中持续,直到他的口被得红外翻,淫汁黏腻成丝,拍击成沫,裴沅终于开始加速冲刺。
“不,不要进来……啊……”
“满你的子,让你怀上我的种不好吗?怀孕之后就大着肚子天天被我干,干得你水出来,喂给我吃。”
不断撞进花底的,终于出温热的阳,灌入白姜的子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