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几天前……”白姜想起了那个跟贺兰拓意乱情迷的夜晚。
“他的鸡巴有我这么大?”
“我……不知……啊……轻点……”
“轻点怎么满足你?”
滕斯钺加快了频率,暗想,白姜的老公肯定没有他这么能干,他就是要把他得死去活来,让他记住这个世界上谁才能真正让他快乐。
*
贺兰拓打着电话,快步穿过酒店大堂,摁电梯:“瞬哥,你可真本事,把他搞到景城来,还把滕斯钺弄过来激我,我弄走了你还把人给我弄回来,你好倔强啊。”
从之前在餐厅见到白姜和滕斯钺的那一刻,贺兰拓就知,这次相遇绝非巧合,口口声声说着要让白姜爱上自己的祈瞬,其实背地里在搞其他手段。
祈瞬正坐在公园的长椅上喂葵花鹦鹉,笑得好像树叶隙里的灿烂阳光:“哈哈,你有本事不要去找他,让他跟滕斯钺厮守啊。”
“滕斯钺那种人口风不严,会给他惹麻烦你不明白吗?”
“切,我看你这么着急,就是吃醋~唉,不吃我的醋,偏会吃滕斯钺的醋,拓拓真让我伤心。”
电梯“叮”地开启,贺兰拓快步走进电梯,摁下楼层:“哥,你别闹了。”
祈瞬摊开手让鹦鹉到他手上吃:“你知我是为了什么吗?”
“……”贺兰拓没应声。
“我都是为了你……”
电梯里信号不好,祈瞬的后半句话消失在了虚空中,“从前我反对你跟他在一起,因为我觉得他不,后来我发现,你没有他,活得更不开心了……”
“……”
“我只是……想要你开心。”
贺兰拓看了看断开信号的手机,顺势挂断了电话。
几分钟之后,滕斯钺正跟白姜干得火热,套房外响起敲门声。
滕斯钺没有理会,但随即一个熟悉的低沉男声传进来:“滕斯钺,开门。”
滕斯钺耸的动作停下来,膛剧烈起伏着,与睁大眼睛的白姜对视两秒,出鸡巴抽下床,上衣还穿着西装,着下半,着淫水泽的鸡巴,就这么去把门打开了。
他靠在门边,把门打开一条,故意让贺兰拓看到自己立的,偏睨着他:“哟,你来干啥呀。”
贺兰拓伸手一把抓住滕斯钺的衣领,角微微牵扯:“滕总,当面一套,背地一套,你发育得慢,长这么大还没过叛逆期是不是?”
滕斯钺反握住他的手,本想甩开他,但拉扯不动,于是改变主意,一发力,猛地把贺兰拓拽进门来,跟着关上房间门。
“是啊,虽然你提的条件很合理,但我素了这么久,都憋出病来了,你怎么也得让我释放一下,高兴高兴,是不是?”
滕斯钺微微眯了眯眼,视线在贺兰拓上游走,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俩能听见的音量低语,“你进来,今晚上让我痛快一顿,我以后就不找他了。”
“……你想怎么样?”
“……”
白姜抱着被子掩住坐起来,惊愕地看着贺兰拓跟着滕斯钺走了进来,坐到床对面的沙发上,神情冷淡地望着他。
“你为什么来了?”他看看贺兰拓,又看看滕斯钺,“你要干什么?”
滕斯钺扒开他上的被子,重新把他抱起来,坐到床边,让他坐在自己的跨上,双分开面对贺兰拓,用婴儿把的姿势,将大插进他已经被开的淫中。
“啊!不要这——”
当着别的男人的面,被滕斯钺,白姜一下子羞耻得无地自容,想逃,却被滕斯钺强力地钳住大,他的鸡巴狠狠进他的花心深,撞得他浑酥无力,更加没办法逃走了,紧张中更是绞紧了鸡巴,得情一地往上冲。
“啊……钺哥、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