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就很容易。
每次源歆要求白姜汇报爱的细节时,白姜就跟他通视频电话,用色情的方式一步步告诉源歆他跟贺兰拓是怎么交的,一边跟源歆讲,一边拿着假阳插自己的小,这样回想自己被贺兰拓的感觉,每次都水直,被假阳插得咕叽作响。
源歆很容易被他说,他跟白姜预想的不太一样,在他面前似乎完全没有偶像包袱,第一次直接就在白姜面前掏出鸡巴来对着视频,后来有时候他会关了视频,仅仅跟他语音通话,让他继续说,然后他那边会传来爱的啪啪啪声音和息声,想来是源歆一边听他描述一边跟人泻火。
源歆的声音没有贺兰拓那样低沉,属于清越的男中音,虽然他的唱功实在不咋地,属于黑粉口中“拿掉了伴奏和后期的干音会强你耳朵”的那种,但他息起来实在色情,自带撩人的鼻音。
白姜从通话里听久了源歆的息,现在一听,还是耳边现实的那种,下面就条件反地发热水,有种长期通过视频爱的线上炮友终于线下见面的感觉。
“张开,给我看看。”源歆,语调柔和像是情话,但白姜知这是他的上司不可违抗的命令。
白姜听话地把褪到双间的内完全脱下来,然后对着源歆张开,出中间那朵红充血的淫靡肉花。
“刚才被贺兰拓的?”
“嗯。”
“在哪?”
“书房。”白姜知源歆照例想听那种羞耻的细节,“我解开他子给他给他口了,然后坐在桌子上张开诱惑他,他就忍不住了……”
“把他哄高兴了么?”
用亲自教他如何骑鸡巴,小套着整鸡巴按摩,第一次被
源歆的左手上了五枚花戒,他一边跟白姜对话,一边把中指上那一枚蛇的拖到指尖,然后在把中指和食指一起深插入白姜中。
指尖撺掇着冰冷的金属戒指刮弄他感的内,碾压到他浅的点,让他发出呻,他真怕源歆的那枚戒指掉到他的里出不来了。
“嗯啊……我说了些肉麻的煽情话,就像你说的,让贺兰拓觉得我爱他爱得不行……又带着自己爱而不得的小个小脾气,这样才显得真实……嗯啊源哥轻点……我……我觉得我已经越来越知怎么让他高兴了。”
“我七哥没进去吧?”
“没有。”
源歆抽出沾满水的手指,然后埋,了一件让白姜意外的事情——他张口伸出在了白姜的上。
白姜还从来没有被男人口过,更加完全没预料到源歆会帮他口,骄傲的贵公子明星怎么甘愿低他这个卑微的工人呢?
男人柔的尖卷过他的两肉,舐,就像接吻那样轻轻住,用牙齿拉扯那可怜的肉,同时手指画着圈按花上面凸起的阴。
“啊……源哥……”
白姜感觉到男人的苔颗粒研磨到他的豆和肉,刺激得发颤,抓紧沙发垫子呻,“这样……要把我坏了……”
源歆吃够外面了之后,就像果冻那样重重一,把他花里分出的淫汁用力入,然后他的长驱直入,插进他的内搅动,寻找他浅的第一个点,上的颗粒不断开肉,摩到他内的肉。
“啊……不行了……好舒服……”
被是跟被鸡巴不一样的新奇验,白姜被源歆的反复弄点,受不了地出一大汁,然后吁吁淫叫着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