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没有意义的,守约还是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在铠那十分令人熟悉的清爽的味里,夹杂着郁的、自己留下的那些印记的气味。
守约留下的牙印,在其他人眼里就像恋人在彼此脖颈儿上留下的吻痕一样,只是一种暧昧调情的痕迹。但事实上,那个东西会留下常人的嗅觉无法分辨的,用于标记的气味。
那可不是洗一两次澡就能彻底抹掉的东西,况且铠这样的男人,洗澡也是比较潦草的……
守约当然是一个单纯温柔的好孩子,但他同时也是一个年轻健康的、力旺盛的雄狼人。在那个只给他留下了破碎的记忆片段的开荤夜,完全被本能和情感纵,他在那个独属于他的诱人的男人全上下的每一个角落都拼命地留下了自己的记号,试图宣誓自己的主权。
即使他醉得厉害,守约也清楚自己究竟了些多么过分的事情。虽然他也知铠不会因为这样的事产生不满,但这不代表守约就可以坦然地接受自己的为所为。
原本玄策虽然有伤,但是来温泉这边玩一玩也是可以的,不过却被守约老早就哄去睡觉了。在树林里玩了一天的玄策没有再任,乖乖睡下了。
只有守约清楚这么的真正目的。毕竟除了自己之外,玄策是唯一一个能感受到这些印记存在的人了。
至于如果玄策发现后会怎么理解,其实守约也说不太准,毕竟玄策是一天天地在长大啊……
有些事情,早晚会明白的。
就在守约忸怩地靠在铠的怀里思绪飘远的时候,铠正一脸满足地搂着他一天不见的小甜心。守约不理他他也丝毫不会觉得失落,毕竟他的小狼人明摆着在害羞……
铠坐在水中的台阶上,他的气息笼罩在守约四周,弥漫在四周的水汽里,那混合着两个人的味的空气让守约的呼一点点变得沉重起来。这迫使他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守约庆幸自己记不太清了,可脑海中保留的每一帧画面,都是对他从小到大全认知的挑战……
就在这时,铠把下巴伸过去磨蹭守约漉漉的耳朵。
“……啊!”
守约扑通一下又缩进了水里。
“……”铠低看着水下那个模模糊糊时不时吐两个泡泡的黑影,挠了挠,低声说,“……守约好过分…”
换谁都能听出这句话里夹带着的撒的味,但是被铠那么低沉的声线说出来,听起来略带一丝稽。苏烈咧着嘴,但是没笑出声;花木兰强压住爆的冲动,最终她赏了男人一个大大的白眼。
铠看见了,也只是对着花木兰挑了一下眉。花木兰不能对他动手,只能用力茶杯。
她绝不是看不上铠,更不是对守约有什么非分之想。甚至……现在这个场面的出现都有她花木兰一份功劳,她非常殷勤地撮合两人,又在一旁赌气。连她自己也不知她在跟谁较劲。
这倒也没什么不对,正所谓女人心,海底针嘛。
守约是守卫军的心尖尖,更是花木兰的心肉。虽然在他们这些守边的士兵里,年轻人难成家,成了家的难团聚。但是,花木兰这几年间,看着守约一点点长成一个又高挑又英俊又温柔又细心又擅长家务个人能力很强对待工作认真负责还会饭还有可爱到爆的兽耳和尾巴……简直浑上下是优点的优良单青年,她就总有给守约讨个好媳妇的打算,俨然一副把自己当成婆婆的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