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我弄去哪里?”秦熵角微弯,有些想笑。
手拨开兰舒语的衬衣纽扣,又想到刚刚他自己解开扣子,抓着他的手放在子上的样子。
秦熵强有力的膝盖和手肘压住兰舒语,一只手飞快就他刚才绑自己的领带给他手腕上打了结,将他双手结结实实绑在一起。
那细白腰肢在敞开的衬衣下面扭动的姿态,着实让秦熵的感官大为愉悦,更加恶趣味地用两长指他感的,高高地扯起来,又松手让它弹回去。
兰舒语挣脱不能,双眸红瞪着他,浑紧绷,仿佛在等待被凌迟。
然后掏出衣兜里自己来之前买的避孕套,给下胀的阴套上。
他脱光兰舒语的子,然后用外衣捆绑,将兰舒语的双一边一个绑在床上,让他仰躺在床上呈现出大字型。
“兰老师,怎么哭了。”
秦熵的手指过他的,想要用力那个地方,但一时没下得去手。
“为什么?你过人吗?”
“兰老师真……”
兰舒语拧着眉,一双泛红水的杏眸瞪着他,下面被他手指的刮弄弄得一阵阵热酥麻,他的呼愈发急促,忽地扬起手,“啪”地一声,重重扇在他脸颊。
兰舒语显然在尽力保持冷静,以免被他在神上羞辱,但本能的反应还是让他羞愤得脸颊红,被住的时候,别过脸挣扎。
秦熵欣赏着他被迫双大张对着他羞耻地敞的模样,他浑上下都是可以玩弄的地方,他一时感觉自己都玩不过来了。
兰舒语不回答,扶着他如同扶一匹烂醉如泥的巨兽,踉跄走了一步,秦熵看他脸上那副艰难却又倔强的样子,终于用自己的力气撑起,反手就把他摁倒在床上。
,抓住他的手,覆盖在自己白的肉上。
秦熵姿势放松地靠在床,手指轻轻按摩刮弄他的花,眼见他方才警觉竖起防御的模样又被他弄得媚起来,面泛桃红,他眨了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我当然想让你高兴,我们一起探索,循序渐进,好么,我会让你被插进去的时候,感觉到爽。”
秦熵咧开嘴角,微笑间出森森白牙,温柔地用手指为他拭去脸颊的泪水。
兰舒语被他摁得一下天旋地转,被强有力的压制在床铺上,愕然睁大眼睛。
秦熵一把抓住他的肉,满意听到他“啊”地叫一声,将肉抓在手掌把玩,“被我这样绑着玩,很兴奋吧?”
“这样不舒服?”他的手指撩拨着他下的感点。
他越是这般隐忍羞愤地哭泣,秦熵就越是想要狠狠捉弄蹂躏他,血里那种蛮横的支、破坏的本能在狂欢。
秦熵一边从房间里找别的绳索,一边,“我确实是个很危险的人,你不该相信我。”
他很快扣好衬衣,然后也给秦熵暴地套上衣服和子,解开把他系在床的领带,扶着他,拽他下床。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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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直觉是对的。”
兰舒语紧咬,没有尖叫咒骂,只是用一双红眸子狠狠瞪他,眼底淌出水汪汪的泪花,终于顺着脸颊落下来。
秦熵别过脸,脸颊还是被扇红了,火辣辣发疼。
“舒服,可我就想你下面那个。”
秦熵开口:“我不想。”
兰舒语抓着他的手,去碰那个地方:“你帮我了,我也帮你。”
兰舒语的手扣在他的后脑勺,要驱使他的脸凑近。
上次去私人医院药检的时候,秦熵就让医生给自己注过抗原,若非如此,他不可能来赴兰舒语这个约。
他手指的碰依然让兰舒语更加情动,肉棒高高翘起,他支起子,将花袒在他眼前:“帮我。”
秦熵打量着那个他陌生的私密雌,那里正如同带着珠的花,丰沛诱人。
他愤然地从秦熵的上下来,穿上自己的衣:“你真恶心。你说你今晚任我摆布,我才来见你的。如果你只想要纳入式交,我也懒得勉强你了,。”
“我想进去。”秦熵拒绝他的交换条件,提出自己的诉求。
“那你就是想模仿簧片了,在簧片里,男插入阴里交是最爽的,事实并非如此。”
兰舒语冷着脸,看秦熵认真倾听的表情,勉强耐着子沟通,“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那里面感受不到快感,你那么大,插进去只会让我难受,会把我那里撕裂,会血,难你非要我不高兴吗?”
兰舒语秀眉微蹙,方才柔的语气变得冷起来,有些被冒犯到般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