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下,兰舒语就被他得叫声高,急促地息,皱着眉闭上眼,脖子上扬,显然是高了。
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已经给出了答案——那清丽的脸庞上满是压抑的痛苦,随着他的干,清亮的泪水不断顺着脸颊往下淌。
盯着他的脸,下重新缓缓抽动起来。
他抬起手腕,转动手腕上的表,再一次扭转时间和空间,扭转自己的份……
逐渐地,秦熵愈发没有沉浸在个人的中,而是更多去关注兰舒语的反应,他停下抽动,把鸡巴深深埋在他的肉里,埋在他前一手抓握他的子,着他的用力,牙齿啃咬刺激。
在他调整的刺激下,兰舒语的叫声和表情越来越享受,呻变成愉悦的,嗓音酥麻入骨,双眸里满是迷离的情,还会用涣散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望向他,看得他望更甚,沸腾的兽想把他狠狠干死在下。
“呃……”
闻言,兰舒语的面色微变,他深一口气,咬了咬牙,随即,秦熵感觉包裹着自己的肉有了变化。
他愈发熟悉他的,便可以随心所地在他上演奏各种音符。
秦熵又问了一遍,这次语调更加平缓沉着,“己所不,勿施于人,兰老师在对我那种事情之前,就应该想到现在这样的后果,兰老师有什么资格恨我?”
他使劲的时候他恨他,他爱抚他的和阴时候他愉悦沉沦,他轻轻撩拨的时候他渴求,他重重刮弄的时候他尖叫受不了……他能控他的喜怒哀乐,支他的全。
“唔……啊……”
亵玩间,少年的阴更快再次起,又了进去,第二次便更容易持久了,秦熵学东西很快,也更有了把持住不让自己的经验,感到太爽的时候甚至会立刻出去,让自己会在要却没有的边缘的快感。
秦熵欣赏够了,这才解开捆绑兰舒语的领带和衣服,摸了摸他的脸,如同抚摸猫咪:“谢谢兰老师给我的教育。”
兰舒语双手被捆绑着交叉在,前白球在衬衣里敞着,被他玩得高高起,一双圆白的子被他得晃动。
肉棒被多次后垂在一边,下面肉被鸡巴得开,短时间内没能完全自然合拢,还留着圆形的肉,着淫靡的媚肉和花汁。
秦熵翻下床,不疾不徐地进浴室,找到兰舒语的巾,打了干净自己的,然后回到卧室穿上衣,再打量了一番床上的兰舒语。
他的神色褪去在爱中沉沦的迷离后,又恢复了对他羞愤的敌意,只是雪白的肌肤还尚在情中白里透红,也被他得红高翘着,白肉上都是他亵玩的红痕。
“很难受吗,兰老师?”
虽然也有爽到,但他心理上比勾引秦熵未遂的那次没有好到哪里去。
话落,他转轻快地大步离去,咔嚓一声带上门。
秦熵慎思笃行,逐渐找到他可以从这场强制爱里获得的、除了兽的感官刺激之外的人快乐。
他知,这次自己又玩坏了。
再次出来之后,秦熵脱掉装满自己的避孕套,进兰舒语嘴里让他着,然后用手指按他的阴,匍匐在他上观察他的淫态。
兰舒语闭了闭眼,没有回话,被得又呻一声,这副被摧毁的破碎的模样,秦熵欣赏极了。
随即,他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一卷现钞,放在他的床:“这是补课费。”
兰舒语只是呻,没有说话,瞪着他的双眸,却像是要出火来,好像心里在深深地刻下对他的深仇大恨,计划如何报复他。
“你我?你下面还会夹,可以啊。”秦熵哼笑一声,“你是不是想要我快点出来?”
秦熵的大手在他上抚摸撩拨,他想,他就像一尾琴,弓弦在他的手上变得越来越感,稍微一撩拨,他就能感受到他反应,他的战栗,他变化的声音。
室内空气恢复一片静默。
“你完,我们两清。”兰舒语满是情和泪水的脸上,却出面死如灰的神情。
他缓慢地一下一下干他,取下他的发绳勒住他的肉棒,舐、他香的和,肉和大,每次感觉自己要了就立刻停下,就算是这样他也很快爽到巅峰,了第一次。
“很难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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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他想要的发展方式。
须臾,兰舒语撑起酸的坐起,转向穿衣镜里赤的自己,细细打量,神色越来越平静。
秦熵趴到他前,了他的嫣红珠,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往上睨着他:“可不是你说了算。”他又了他的,“你要惹我,我没玩够,你别想脱。”